贺池渝给彧罹发消息来接他,消息刚发出去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立马按了接通:“姐姐。”
“出来。”
“姐姐到了?我马上出来。”
贺池渝拎起自己的书包,对着陆萧挑了挑眉,语气带着明晃晃的炫耀:“姐姐来接我了。”
陆萧轻嗤一声:“不送!”
陆家别墅外,彧罹一身宽松卫衣裤斜靠在树干上,不同于穿军装时的笔挺板正,浑身上下透着股惑人的慵懒。
上大学后为方便训练,那头乌黑的长发剪到及耳,加之清冷的面容和越人的身高,很容易让人误会她的性别。
贺池渝出大门看到这幅画面,漂亮的眼睛顿时变成星星眼。
姐姐真好看!
彧罹抬眸向他望去,直起身向他走去。
他拎着书包向她跑:“姐姐。”
彧罹接过他手里的书包,单手箍住他的腰提着抱了抱:“回家吃饭。”
“姐姐,你家乖宝好累啊。”
彧罹佯装不知他的意图,发出疑惑声:“嗯?”
“姐姐背我。”
“你能跳上来就背。”
彧罹嘴上为难着他,行动上却半弯了腰,贺池渝笑着跳到背上时,她的手立马勾住他的腿。
“姐姐,你是会瞬移吗?我的信息刚发出去你就到了。”
“你发消息时我已经到了。”
“姐姐真厉害,知道我想回家了。”
贺池渝开心的晃着两条腿,心底觉得和彧罹心有灵犀。
“姐姐,我喜欢你。”
彧罹已经习惯他随时随地说喜欢,张嘴就是回复:“我也喜欢你。”
说完喜欢该亲嘴了。
贺池渝伸长脖子想亲她,可在后背怎么也够不到,后悔着刚才应该让彧罹抱他。
亲不到只能遗憾作罢。
他心里有些气闷,张嘴叼住离他近的耳朵,想用劲咬一口又舍不得,犹犹豫豫间用牙尖磨蹭着。
彧罹身体一僵,脚步微顿片刻,手轻拍一下他的屁股,示意他松嘴别胡闹:“再胡闹,把你扔下去。”
“不行。”
贺池渝松了嘴,双臂圈紧她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她的腰,生怕她真的把自己扔下去。
彧罹侧头咬一口他的手:“乖一点。”
“不乖。”贺池渝再次咬住她的耳朵。
他对彧罹的感知是敏感的,被他咬住耳朵的时候,彧罹的身体是紧绷的,说话都带着股性感的哑,虽然不是十分的明白,可他心里莫名的愉悦。
耳朵被口腔包裹,又湿又热的触感,加之他拿着牙尖磨,舌尖不时的舔舐而过,彧罹感觉头皮发麻,身体温度瞬时拔高,像是到了爆炸的顶点。
简直要了她的老命了!
彧罹迈不动脚,嗓音沙哑透着股阴森:“乖宝,你继续咬,看我回家不把你的舌头咬下来。”
咬舌头?
贺池渝惊恐的瞪大眼,立马把她的耳朵吐出来,认怂的缩在她的后背上,一副我刚刚什么都没干的模样。
彧罹哼笑一声,侧了侧头道:“这边耳朵也给你咬。”
“我不咬了。”
贺池渝装成只小鹌鹑,两只手将她的耳朵捂着。
彧罹被他掩耳盗铃的行为弄的哭笑不得,将人往上颠了颠问:“怎么不咬了?”
“不咬了不咬了。”
“咬吧,我想回家咬掉乖宝的舌头。”
彧罹背着他继续往前走。
贺池渝偷偷看她的侧脸,松开捂着她耳朵的手,小声道:“咬掉舌头就不能吃饭了。”
“没舌头也能吃饭,但应该不能说话了,也不能舔我耳朵了。”
“我如果不能说话,姐姐会无聊的。”
“是你无聊吧。”
贺池渝将脸埋在他颈侧讨好的蹭:“我和姐姐天下第一好,姐姐不会咬掉我的舌头的。”
彧罹微侧过脸,脸颊轻蹭他的发丝,轻笑着道:“是啊。”
咬是早晚要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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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彧罹洗了个战斗澡,换上睡衣去阳台,还没走进贺池渝房间,就听他在洗手间里喊她。
“姐姐,我洗完了。”
“姐姐……”
彧罹推开洗手间的门:“怎么了?”
“姐姐抱我进来的,当然要抱我出去。”
贺池渝穿的短袖短裤睡衣,白嫩的肌肤透着粉,像个带着香气惹人垂涎的糯米团。
彧罹眸光微深,走过去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把人放到床上,手指捏着他的脸,坏笑道:“把舌头伸出来吧。”
贺池渝懵懵的:“啊?”
“咬掉你的舌头。”
“……”贺池渝立马将唇抿的紧紧的。
“我家乖宝香喷喷的。”彧罹低头凑到他的颈侧嗅了一口。
贺池渝以为她咬不到舌头就要咬脖子,缩着脖子躲了躲。
彧罹似没发觉他的防备,起身去橱柜拿吹风机,插上电对贺池渝招手:“过来吹头发。”
贺池渝挪过去跪坐在床沿。
吹风机响起嗡嗡声,头顶是舒服的轻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