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池。”
彧罹急匆匆的赶来,看到夙池的模样,她的眉心紧皱。
夙池抬头看见彧罹,顿时像受委屈的孩子找到撑腰的人,眼泪一下子就浸上眼眶。
他跑着向她怀里扑去,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的颤抖:“彧罹。”
彧罹抬臂将夙池接入怀中,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用神力探查他的身体,确保他身体没收到伤害。
她嘴上则安抚的道:“我家乖宝受委屈了。”
“彧罹,他骂你是变态,骂我是小杂种,还骂舟舟是小兔崽子……”
夙池昂头看着彧罹告状,模样委屈但更多的愤怒,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
彧罹心疼的不行,眸底深处划过杀意,抬手轻轻擦掉夙池的眼泪,柔声安抚道:“我来处理,别哭了好不好?”
“嗯。”夙池应的瓮声瓮气。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手疼。”
夙池把手伸到彧罹面前,白白嫩嫩的没红没肿,就只是想对彧罹撒娇。
彧罹握住他的手,放到嘴边轻吻了吻:“亲亲就不疼了。”
“嗯,乖宝不疼了。”
彧罹这才放心给夙池整理衣服,解开他头上的发带,用手指轻柔的梳理他的头发,又拿发带重新把头发绑起来。
一切整理完后,彧罹把夙池抱挂在身上,将他的脑袋按进颈侧,轻声道:“等我一会儿。”
夙池依赖的抱紧彧罹的脖子,点头轻“嗯”了一声。
彧罹看向躺在地上撒泼的白郑氏,眸中的温柔瞬间被冷冽取代。
白郑氏感受到彧罹强大的气场,视线对上彧罹的目光,仿佛无数把寒冰利箭刺入身体,直接穿透了他的灵魂。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无尽的恐惧在心中蔓延。
空气中突然弥漫出一股尿骚味。
村民们看个来回,才发现白郑氏尿了裤子。
村民们纷纷捂着鼻子躲避。
有人嫌弃的道:“白郑氏,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尿裤子呢,现眼不现眼。”
然而,白郑氏并未听到村民们的话,眼神空洞一片,嘴里不停的嘟囔着:“我错了……”
村民谴责的道:“知道错你还尿。”
回应村民的是白郑氏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喊,随即白郑氏的嘴角开始溢出血迹。
他的身体猛地摔倒在地面上,嘴里吐出一大口的鲜血,而鲜血中竟有他的半截舌头。
这一幕让村民们惊呼连连:“这……白郑氏疯了吗?”
白京琦眉心皱成川字,看向彧罹道:“林大夫,同一个村里住着,哪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帮白郑氏看看吧。”
彧罹冷冷的看她一眼:“很快不是了。”
白京琦没懂彧罹的意思,而彧罹根本没想解释,她看向白轻舟道:“你,回家。”
不容置疑的气场震住白轻舟,他连连的点头:“哦哦。”
彧罹抱着夙池转身离开。
闹剧散场,白蓝和白轻风才气喘吁吁的出现,被白轻舟直接拽回了家。
其他村民们面面相觑,看着白郑氏躺在地上痛哭的呻吟,因为少了半截舌头,听着便是虚弱的呜咽声。
“大家搭把手把白郑氏送回家,让他家里人去镇上找个大夫吧。”
白京琦心中连连叹气,白郑氏家惯会胡搅蛮缠,肯定会来赖上夙池和白轻舟,说不定连她头上都会算上一笔。
村民好心的去扶白郑氏,结果白郑氏仿佛突然间满血复活,利落的翻过身,像野兽般两手拄在地上,嘴巴张的大大的去咬村民。
村民眼疾手快的抽回手,可还是被白郑氏的牙划伤,手腕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痕,血珠从伤口不停的冒出来。
村民气恼的骂道:“该死!白郑氏真他爹的疯了。”
“这怎么就突然疯了?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会被夙池和白轻舟打坏脑袋了吧?”
村民的话音刚落,白郑氏似被触到开关,犹如野兽一般蹿起来,冲向提到夙池的那个村民,张嘴就咬向村民的脖子。
村民根本毫无防备,被白郑氏扑倒在地,脖颈被他生生咬下一块肉,鲜血从大动脉喷涌而出,没过多久便断了气。
“杀人了……”
村民们惊恐尖叫的四散逃开。
白京琦则喊道:“把各家强壮的女人喊出来,先把白郑氏制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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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的混乱不影响林氏医馆院中的温馨。
彧罹抱着夙池坐在秋千上。
夙池双腿圈着她劲瘦的腰,屁股坐在她有力的双腿上。
随着秋千微微的晃荡,两人不时腻乎乎的亲一口对方。
彧罹道:“乖宝,过几日我们出去玩。”
夙池好奇的问:“去哪啊?”
“随心走走,看山看水。”
“我想看雪。”
井河村地处南方,从来没有下过雪。
“好,我们去看雪,路上乖宝继续想,满足乖宝所有的愿望。”
夙池想了想,问道:“那我们是不是很久都不能回来了?”
“或许。”
夙池攀着彧罹肩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