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荒看着承受云雨后,因为挣扎,因为之前受的伤,而导致的女子有一丝凄美。
他对于子玉华,并没有好感,只是因为对方是来杀他的,此时,落在他的手中,既不能杀,自然是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这一刻,荒也没有想过要放人。既然子玉华到了,想来墨子距离这里也不远了。
现在的他们,反而是最危险的时候,荒不想这么早与墨子一战。
.......
“收拾一下,然后洗漱,若是你不想让士卒帮助的话,就自己动手。”
留下一句话,荒走出了幕府。
见到荒走出来,姜浣月瞪了一眼荒,再也没有搭理。
“国师,美人如玉,是不是领略到了各种趣味?”风徵猥琐的笑着,朝着荒打趣,道:“房中术的死不是很捧?”
看了一眼风徵,荒笑了笑:“风老头,你以为人人都是你,还需要房中术助兴?”
“我年纪轻轻,正值年富力强,又何需房中术!”
此话一出,风徵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
只要是男人,不论是年岁多大,都不愿意被人小觑哪方面的能力。
“国师,这下昆吾一脉与你怕是恩怨情仇交织,她是墨子的师姐,你打算如何处置?”
这一刻,小道士也是开口,将问题的难点说给了荒。
闻言,荒语气轻松:“若是不与我们继续作对,可活,若是继续与我作对,到时候我亲自送她一程。”
“大家都警惕一点,她彻夜不归,墨子必然会察觉,然后率领墨家众人前来。”
风徵与小道士对视一眼,对于荒的话,他们半信半疑。他们发现,荒说话从来都不会全部袒露。
一路走来,一次又一次的后手出现,让他们瞠目结舌。
之前,他们还在担忧,荒与墨子一战,因为家族与门派的牵制,让荒孤立无援呢。
然后女子抱剑而来,一场的大战,尸子带着修士出现,让他们愣住了。
“好!”
风徵笑了笑,朝着荒:“国师,藏得好深,老夫还为你担忧呢!”
“为了以防万一,让尸子花代价请的修士!”荒见到众人都看了过来,不由得开口解释了一句。
“毕竟是攻伐墨家这等诸子百家,身后的势力很强大,若是不做完全的准备........”
“国师,她怎么办?”姜浣月看了一眼幕府方向,朝着荒,道:“就这么带着她?”
“她虽然受了伤,外伤没有,内伤对于她这个层次的修为,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荒瞥了一眼姜浣月,语气无奈:“杀了她,无疑会彻底的得罪昆吾一脉,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得不偿失。”
“她的修为,不下于小道士,在我们之间属于顶尖,一旦放虎归山,我们将会多一个大敌。”
“在与墨子的大战结束之前,不能放了她。”.对于荒的话,姜浣月不置可否,在她看来,子玉华已经成为麻烦。
这不是说,荒睡了子玉华,而是从子玉华出现的那一瞬间,就是一个麻烦。
从榻上起来,子玉华悲愤莫名,荒虽然没有禁止她的行动,但是她调动不了灵气。
此时此刻,就是一个弱女子。
子玉华清楚,荒一行人之中,只有一个姜浣月是女生,但是她心里清楚对方的身份,是不可能帮助她的。
为了不让荒军中士卒帮她洗漱,子玉华只好自己来。
“无耻!”
看到荒,子玉华双眸喷火,眼中的仇恨,仿佛要将荒碎尸万段。
若是目光能够杀人,此时此刻的荒,只怕是已经千疮百孔。
唰一声,刀光一闪而逝,大秦龙雀便架在了子玉华的脖颈上,荒语气冷漠:“作为阶下之囚,就要有阶下之囚的态度。”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让你活着就不错了。”
长刀落在脖颈,子玉华吓了一跳,她看着荒眼中的冷漠,眼眶一下子红了。
“你杀了我啊?”
子玉华冷笑:“作为秦国国师,也不过是一个好色之徒,有本事,你杀了我?”
“你就这么自信,昆吾一脉,可以让你如此的肆无忌惮么?”
荒冷笑一声,将大秦龙雀收起,一把捏住子玉华的脸颊:“昆吾老祖,也不过如此。”
“等我玩够了,便送你走路!”
“若是你如此的不知分寸,我保证,墨家连一根草都不会留下,更何况是墨子了。”
“你也看到了,你觉得墨子还有机会么?”
此话一出,子玉华沉默了,她看向荒的眼中,除了恨意还有恐惧。
她心里清楚,墨子虽然除了昆吾一脉,还邀请了一些朋友,但他们的实力不高。
以荒身边的修士,足以横扫现如今的墨家。
子玉华虽然一直都在山上,但是她也清楚,墨子的实力只怕是还不如她。
连她都被荒拿下,更何况是墨子了。
“秦国师,与我昆吾一脉作对,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子玉华冷笑:“当年的周穆王,也不得不低头。”
没有理会这些,荒深深看了一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