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怀疑。
波塞西没有选择他，却是给唐晨留了一番话。
他揉揉眉心，感觉到有些疲惫了。
尤其是分别前，宁荣荣那望向他坚定的眼神。
陆渊一直以来给他们的感觉，就是如果是他有信心做到的事情，那这件事一定能做成。
“小雪，你又何必呢？”千道流只能叹了口气，说道，“只要你继承了天使神大人的神位，这世间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背过身去，“去吧，小雪……我相信你。”
“不，我只是再想要个答案而已。”千仞雪轻声说道。
但只要宁风致和七宝琉璃宗一直冷静应对，根本没有任何在意的样子，那这野史传闻就始终只能是野史传闻。
在文书的第一行，就是武魂殿使团成员的名字。
宁风致虽然还保持着些许怀疑，但他事到如今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还是理性为主，认同了古月娜是个三岁人类小女孩。
自此之后，他便封闭了自己的内心，锁住了那些爱意，全心全意在武魂殿和天使神传承之事上。
但是在这感情的较量下，他输了，输给了唐晨，还是彻底输了。
所以现在宁风致看着陆渊如此相信，他也心中安定了下来。
她想起了那天陆渊所对她说的话，想到了她心口之上那道陆渊手下留情没有一击毙命的浅浅伤痕，想起于那深渊之中，陆渊对她所说的那些话，还有……她含着那朵花轻吻着他干涸、苍白的嘴唇……
看着眼前被封锁的环形海，以及环形海中那正在大声叫嚣的魔魂大白鲨之王小白，宁荣荣露出了和陆渊近乎一样的轻笑。
在环形海前，宁荣荣、陆晴晴、炎朱音、独孤雁和石家兄弟六人正整齐地站在海神山前。
“小渊……我们很快就能再见了……”宁荣荣轻声说道。
下一刻，六人齐齐跳入环形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