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谢玉竹喜欢颜色清淡的衣裳,这样子可行?”
华钦风把玄色的外衣换成了白色带暗纹的长衫,连鞋子也换了同等颜色的。
他原本的衣服都是深色的偏多,自从谢玉竹进了府,不知不觉的,白果让他挑衣裳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选了一些淡色系的布料。
现在他的衣橱里,也不再只有深色的衣服。
朝阳竖起大拇指:“身为一个男子,我也要赞叹一句,英俊。”
华钦风狐疑地看他一眼:“你的眼光不行,要谢玉竹喜欢才行。”
朝阳不和他计较,鼓励道:“王爷,拿出你奋勇杀敌的气势来。王爷再多笑一笑,比文王更具风采!”
华钦风试着扯了扯嘴角,感觉太假了,还是自然点吧。
书房内,齐珍见着一本本难觅的医书,如获至宝,激动不已。
“《千金良药》!还有《伤寒经》,连《医草金鉴》都有,这些可都是孤本古籍呀!王妃都是如何收藏到的?”
谢玉竹大方地说:“白云书院有一个大书库,我闲来无事,看过后便抄写下来,久而久之,便有了这些。还有一些是出嫁的时候族里人送的,有些我也还没看过。书架二三层都是医书,还有这一箱子也是,你随意看,喜欢的可以拿回家慢慢研究。”
神色兴奋,不敢置信问道:“我,我真的可以借回家吗?这些可都是珍贵无比的?”
谢玉竹笑着说:“这些医书到你手中才算真正有价值,能够帮到更多的人,才是有意义的。”
抱着医书,就像抱着珍贵宝贝:“我一定小心保护,誊抄之后便送回来。”
见他那么小心,谢玉竹好心道:“好,不着急,书架上的我都看过,你若有喜欢的孤本,我送你几本。”
反正她都记在脑子里了。
“我,我怎么好拿呢,我誊抄一份就已经很知足。”看着一屋子医书就已经很满足了。
“现下可以教我诊脉了吗?你看我这诊脉的位置可对?”谢玉竹说回到自己的主题。
她本就想学习医术,奈何不知道该找谁学。
今天齐珍来了,摆在眼前的老师,怎么能放过呢?
一把拉过齐珍,让他坐在椅子上,为他诊脉。
“王妃……”男女授受不亲,齐珍有些为难。
“医者无男女。书上说寸口位置在两手腕后桡动脉起动处,还分为寸关尺三部。”谢玉竹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他的脉上,没有任何杂念,仔细认真地照着书上说的做。
这也让齐珍放下了心中的胡思乱想。
“王妃说的没错,位置也对。掌后的高骨处为关,关前为寸,关后为尺。有左右之区分,代表人体的五脏六腑。通过脉象沉浮,可诊断身体是何问题,五脏何处有了病痛。”
谢玉竹静心探脉,沉思了一会儿,说:“你的脉象不浮不沉,和缓有力,身体很好。”
齐珍眼中有惊喜,孺子可教:“王妃的诊断没错。只要静下心来,细细感知,便能诊出每个人脉象的不同。”
“这样说来,我的脉象是弱了许多……我再诊一诊你的脉。”
谢玉竹又诊了自己的脉,然后和齐珍的脉象相对比,实际操作感受,才能将书中的知识和现实相互贯通融合。
她的手正要再搭上齐珍的手腕。
这时,书房的门开了,一道颀长的身影缓缓而来。
“玉竹,既然要诊脉,怎么不叫上我呢?”
“你是……”
齐珍望着有些陌生又熟悉的俊美男子,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谢玉竹直接愣住了。
这是华钦风?!
没有络腮胡的华钦风?!
华钦风很满意她此刻的表情。
扬起笑脸,声音爽朗:“谢玉竹,以后再也不会扎到你了。”
齐珍终于认出他是华钦风,忙跪下行礼:“参见王爷。”
华钦风收了笑:“齐医官不在宫里待着,来风王府有何贵干?”
“下官是来道歉的,也十分敬佩王妃的医术,所以前来借医书。”
语气带着威胁:“道歉也道了,书也借了,难道还要留下吃晚饭吗?”
齐珍向来是怕华钦风的,即便他现在顶着一张俊俏的脸,说话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急忙摇了摇头,识相地说:“不,不,下官家中还有事,便不叨扰王爷王妃。”
冷冷道:“那便不送了。”
齐珍抱着怀里的书,看了谢玉竹一眼,没敢看华钦风,立即退下。
屋里只剩下谢玉竹和华钦风。
谢玉竹眨着眼,愣愣道:“你……你的胡子没了?”
华钦风咧嘴笑:“不是你说扎人吗?”
又指着他一身雪白的衣裳:“你……刚才穿的不是这件衣衫?”
“练武满身汗水,便换了一件。”
“你……你还真是没有夸大其词……”
疑惑地侧头看她:“什么夸大其词?”
谢玉竹恍然醒悟,眉眼都上扬了:“你还真是一个小白脸!”
“小白脸?!”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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