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竹愣住了:“王爷,你做什么……”
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贪婪地吸收着她的味道和温度,炽热的唇吻上纤细的脖子,一路吻上她的唇。
喘着粗气,诱惑道:“我,就是想亲你,就是想抱你。”
说着环抱谢玉竹身体的双臂更加用力,似乎要将整个身体与他融合在一起。
华钦风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就想说,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让你的眼里只有我。”
“我还想对你说,我会好好学习,我要变得强大,强大到让你什么都不用做,也能解决问题。”
“玉竹,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天底下的女子都没你好。”
突如其来的表白,令谢玉竹措手不及。
明明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沸腾滚烫。
原来她也开始喜欢上华钦风了吗?
谢玉竹一句话也没说,安安静静躺在他的怀里,手慢慢抚上他的背,紧紧扣住。
华钦风感受到了她的回应,悬挂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满足地闭上眼睛,今晚能睡个好觉了。
心中暗暗想着,华锦麟送的书决不能让外人知道了。
隔天上朝,金阶殿。
皇帝大怒:“朗朗乾坤,官道之上,竟也有人敢抢官银?!护卫的官兵是摆设吗?”
兵部尚书陈信诚惶诚恐:“陛下,官银已经进入了江北县,谁能想到在经过娄山时忽然冒出了一伙山匪。押送的官员和官吏无一人生还,十万两官银也,也不见了。”
十万白银,从中都运往大江流域,正是太子所在堤坝工程的费用。户部准备的银钱,由兵部尚书陈信安排的人护送,在进入北江县,娄山脚下,遇到了山匪。护送的五十六人无一幸免,十箱白银不翼而飞。
而劫持的山匪,却也没有半点踪影。
皇帝怒道:“居然有山匪!给朕查!谁能担此重任?”
百官一片静默。
这案子可想而知,不简单,大白天的,居然搜不到山匪和十箱官银。而且山匪还生性凶狠,五十六人全部都杀了。
劫了钱财还杀人,心狠手辣。哪个官员敢接?
工部尚书韩建:“陛下,十万两官银可是送去给太子治水修堤坝用的,现在官银不见了,工程可怎么办?”
这是关键。
皇帝看向户部尚书刘善才:“户部刘大人,可能再调出银子来?”
刘善才谨小慎微道:“陛下,十万两不是一笔小数目,自从大江两岸洪水泛滥,国库已捐出了大笔银子安置百姓,近一年修缮河堤,前前后后也支出不少银子,已近乎百万两,一时半刻户部实在调不出这笔银子了,需要一些时间。”
皇帝大喝一声:“要人没人,要银子没银子,朕养你们这些人有何用?”
丞相王砚提议:“陛下,事出突然,既要查出山匪,又要追回银子,这些都需要时间,此刻大江两岸的工程不能停。老臣认为,一来需要调遣文臣武将前往娄山探案,寻回官银,二来,户部刘尚书想办法调转出银子,先接上堤坝工程。双管齐下,才能不误事。”
关键时刻,还是丞相王砚有担当。
皇帝起身一挥龙袍:“几位尚书大人留下,保平殿议事。”
“微臣遵旨。”
退朝后,华钦风走出金阶殿,朝东宫走去。
后头有人跟上,是张星河的声音。
“王爷,这是赶着要去东宫?”
华钦风微皱眉:“怎么,我要去哪里你也要管?”
张星河难得没和他拌嘴:“微臣正要去东宫,顺路想与王爷走一程。”
“王爷近日来往东宫频繁,小殿下日日在同微臣说王爷与他的趣事。”
华钦风问:“他约了我,怎么还有你的课?”
“微臣顺路拿小殿下的功课回府交给祖父查阅。”
华钦风没接话。
两人沉默一会儿,走过大门,遇到了早些等在此处的朝阳。
这是去东宫的必经之路,朝阳事先与华钦风说好了在这里等。
朝阳没想到还有个张星河,默默跟在华钦风身后。
张星河先开口:“王爷得知官银被劫一事,可有什么想法?”
眼眸颤了颤:“自有父王和老臣决断。”
“王爷在西陲果敢勇毅,回到中都便可清闲一世?”
“去不去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何必多想呢?”
张星河停下脚步,负手而立:
“十万雪花银,是多少百姓辛苦劳作才得来的?那几十条无辜惨死的人命又令多少个家庭支离破碎?王爷,在西陲,守卫边疆是保护百姓,在中都,治理朝政亦是在为百姓谋生。”
“张星河,你这些大义为何不在朝堂上,对着文武百官说?父王听到你这番慷慨之词,定会高兴。也定会重用你,派你前往调查此案。正好,你文武双全。”
华钦风愣了愣,表情微怒,说完,继续朝前走。
紧跟上他,张星河义正言辞:“为百姓,我义不容辞。”
稍停顿一下,问:“我请王爷同去,王爷可愿意?”
华钦风瞠目,转过脸,怒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