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岩看着这女人寒毛就往起竖,舌头有些打结道:“要不我们杀,杀出去?”
蓝伶儿不以为然:“说什么呢,万一我伤了她,天音再翻了脸,不是白准备了吗?”
“老大,那咱们这是投鼠忌器啊。咋办啊,这仗干是不干啊?”
蓝伶儿拍着胸脯道:“女人的事就让我们用女人的方式解决!”
并做出一个英勇就义的神情道:“张岩,把我的手枪哪来。”
“老大,你这还是要干架啊,干脆兄弟们一起上得了!”
“不行,我得一个人去,我蓝伶儿要让她看见我的诚意,让她亲手把天音让给我,让她知难而退!”
张岩被蓝伶儿壮士断腕的精神所感染,一时间感动万分,挺了挺脊梁说道:“好,有骨气!”
可又一想不对啊,便问蓝伶儿:“可是您拿枪干什么呀!”
蓝伶儿是怕,但是也不能说出来啊,身份啊,丢了身份哪能行,咽了咽唾沫道:“我这不是以备不时之需吗?”
张岩继续彩虹屁:“行,好,心思缜密,不愧是我家少帅!”
蓝伶儿道:“少废话!开大门!”
“哎呀草率了草率了。”张岩小跑着,嘴里念叨着,可大门也得开,这件事也得面对啊,说归说万一开了火这事还真不好办呢。
因为谁知道万一姑爷因为这件事动怒跑了,这一家人得有一阵子不好过,自然小心谨慎小心谨慎。
“站住!天音的声音仍然不大,但还是那么有威严,前面小跑的张岩和举着枪往外走的蓝伶儿很有默契地站住脚步。
天音见这两个人奇奇怪怪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蓝伶儿忙收起了枪挤出一脸的笑道:“没啥没啥,就是会会朋友。”
天音仍然严肃地问:“见朋友需要拿枪吗?”
看了看自己的手枪忙收起来道:“也是也是。”
“开门开门。”蓝伶儿一边说着一边和张岩使眼色:
天音来了还有什么好戒备的,看看天音怎么表现就是了。
张岩似乎能读懂蓝伶儿的心一般点了点头,一闭眼,用力打开大门,蓝大帅府的大门——大开!
却见门外妍儿和妍儿身后大概有那么十几个黑衣壮汉,这些壮汉二人一组是肩挑的手捧的,总之是大柜子小盒的怎么得有个十几个。
张岩一时傻了眼,蓝伶儿也做好了和妍儿摊牌的准备,可是他们这是做啥?
天音背着手,一身西服穿在身上总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魅力,声音也是那么的难以抗拒:“紧张什么,是送嫁妆的!”
蓝伶儿惊讶道:“什么?”
张岩惊讶道:“送嫁妆?
呵呵这也太丰厚了……”
天音看着二人惊讶的表情不屑地说道:“这是见面礼而已。不用大惊小怪。”
张岩凑过来贴着蓝伶儿的耳朵道:“见面礼还这么多,你们天龙舞厅还真有钱啊。老大,你说他是不是把他那件什么金缕玉衣给卖了,然后换了嫁妆?”
蓝伶儿一摆手道:“不可能,天龙舞厅生意那么红火,这些钱他们能拿的出来。”蓝伶儿眯起眼睛看着这些丰厚的嫁妆,又往天音跟前凑了凑道:“不过,你还挺有诚意的哈。”
不及天音搭话,妍儿不软不硬地说道:“我们天龙舞厅娶亲,怎么能寒酸,这点彩礼不成敬意!”
蓝伶儿听着这话别扭,但张岩比她还别扭,怒道:“还彩礼呢,你们老板是入赘我们大帅府!应该叫嫁妆!”
妍儿道:“说是彩礼就是彩礼!你们要不要!不要我们就撤回去!”
张岩瞅了一眼蓝伶儿道:“诶,这人还挺横!”
可妍儿说着话就要往台阶下面走。
天音喝住她道:“妍儿!”
蓝伶儿知道妍儿不是来打架的那便好也忙给她台阶下,有模有样地背起手道:
“既然是送嫁妆的,得好生招待咱们娘家人啊,来呀!都过来接嫁妆!”
”是少帅!”
院子里的小兵蛋子们本身都摩拳擦掌的,这会为了给蓝伶儿挣回这口气,都立正敬礼齐声答道:“是!少帅!”
这阵仗让妍儿面色铁青,看了看天音,天音摇头示意她,妍儿也只好挥手让后面的人进来。
蓝伶儿忙上前接待这些人,吩咐张岩和士兵们把东西搬到后院。
天音忙趁机给妍儿使了个眼色,妍儿会意便趁着给那些抬嫁妆柜子的家丁们让道之时,故意躲在大门旁,并做了个扶门的动作,趁机把手里早已准备好的法器贴在大门上,挥手用灵力把它掩藏起来。
果然大帅府上空五彩光华的肥皂泡渐渐变得暗淡了。
妍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里面走了两步,果然这里的禁制不如上次来的时候那么灼烤了,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皮肤完好无恙,并未幻化成狐狸的样子。
便看了一眼天音,而天音也在看着她,看来蓝大帅府的禁制是被它压住了,心里一阵欣慰。
如此以后阿狸和妍儿便能随意出入大帅府了。
天音不由舒了一口气。
这大箱子小柜子的是一阵忙活,把东西抬进来,蓝伶儿大概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