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以为曹川他在掏枪,眼睛时刻不离他的手。
可曹川快速的甩出一个东西来,原来不过是一张锦缎,红色锦缎上写着一行行的字,曹川抖落着红色锦缎,没等拿正,天音已经把里面的东西看了个遍,随即转过脸轻吐了一口气:“小把戏。”
曹川却郑重其事地念道:“听好了!”
“什么破玩意,谁家姑娘的肚兜让你拿来了?”蓝伶儿这句话惹得她身后的士兵一阵哈哈大笑。
曹川严肃地说道:“听完了就知道是什么了!”
随即终于摊平了红色锦缎,郑重其事地念道:
“我儿曹川,与蓝守仁之女蓝伶儿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今日奉月老之命,拟订姻缘,待二人十八岁后,结为夫妻,愿二人的爱情坚如磐石……”
蓝伶儿一听火了,玩什么把戏也不能拿婚姻当儿戏,直接打断了他道:“等等,说什么呢?什么时候定的娃娃亲!我怎么不知道?”
曹川也在心里打鼓,估计蓝伶儿不会信,但还得硬着头皮编下去:
“这你就要问蓝大帅蓝叔叔了,你不知道不要紧,今天婚书我是拿来了,蓝伶儿,红纸黑字清清楚楚,作数不作数二老亲笔签字这还能有假?”
蓝伶儿道:“我爹和你家曹伯父是没事就在一起喝酒谈天,可从来没提过这件事啊,曹川,你是不是看我蓝伶儿要成亲你眼红啊,非闹这么一出,怎么着皮子痒痒了?是不是非让我们蓝家军一把火端了你们老窝你才能消停!”
“都行都行,不过只要今天我把你这个小白脸给灭了,什么蓝家军曹家军,不都是一家人,到时候我们再去投奔我叔叔,那咱们曹家军可就比奉天的奉家军还厉害了。”
“别臭美了,曹川,你是不是没睡醒大早晨的说胡话呢,别拿什么破婚书来吓唬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娃娃亲呢?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来送礼的我蓝伶儿收了你的礼物,领了你的心意,要是真的来捣乱,那我蓝伶儿礼物照收,但一定会把你打出去。
如果你还是赖着不走,那我蓝伶儿就带着我们蓝家军端了你们曹川的老巢!”
曹川见蓝伶儿真的急眼了忙道:
“伶儿,别急眼别急眼!你看看,你看看,这字迹总不是我模仿的吧,你也知道我从小就不爱写字,因为练字儿,我经常被我爹打,他还一边打一边还跟你比,哎你忘了?”
蓝伶儿才不跟他叙旧继续训道:“你不会写,你家秦岭还不会写呀,他可是民国培养的第一批海归博士,别跟我说是他写得。”
曹川眼睛一亮,竟然被她猜出来了当即说道:“你咋——谁说的,这明明就是我爹的亲笔,你看看这块布,现在哪能买到!”
蓝伶儿斜着眼睛走上前仔细看,天音也走上前仔细看了看,这墨渍还散发着清香,这是才写好的,大概也就是今早完工的,轻笑一声,趁着蓝伶儿和他你拉我撤之际悄悄运动体内灵力,用目光传送直接烧着了这块布。
曹川被烫了手忙抖落起来:“哎哎怎么着了!着了!”
蓝伶儿赶忙拿开了手,知道天音在搞鬼,天音见蓝伶儿拿开了手,趁机释放更多的灵力,只听呼的一声,整块布都着了起来。
曹川赶紧扔了锦缎,迅疾向后撤了几步,赶紧上前用脚猛踩,大皮靴子虽然厚重,但几下下来根本没用,锦缎越烧越旺啊,没多一会儿,化成了灰。
曹川看了看天,心道:太阳也不热啊,怎么就平白无故着火了呢。
蓝伶儿看了看天音心里美滋滋的:
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让我嫁给别人。
蓝伶儿是心里美滋滋的,撇嘴憋着笑看了一眼天音,天音竟然也用眼神回应了她。
蓝伶儿的心再一次动了一下,可天音很快把眼神挪开,多看一眼跟犯了多大罪一般。
曹川看见两个人眉来眼去,心里颇不是滋味,这块布平白无故着了火,说不定就和这个守墓的有关系,说不定他就用了什么把戏,看看爷爷我今天非教训教训他这个斯文的败类,让他吓尿在小爷脚底下。
曹川看着二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一般,终于忍不住拔出枪来对着天音便扳动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蓝伶儿只觉天旋地转,然后便见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将自己包裹起来。
这熟悉的味道,这熟悉的感觉,当然是她的白马王子天音了。
蓝伶儿还没反应过来呢,一抬头便撞见天音嫩白的脸,和焦急万分地眼神。
蓝伶儿真是醉了先不管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总之有这么一个人能护着她就足够了。
天音却一把推开她,带着点他独有的霸气道:“还犯花痴!差点没命了!”
蓝伶儿才反应过来,刚才是曹川开枪了!
“曹川这是你先翻脸不认人的,就别怪我蓝伶儿不念旧情义了,来呀!”
“少帅!”
后院和二娘陈半仙忙活嫁妆的士兵听见了枪声早就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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