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你们施加言语上的蛊惑。”
“枇杷十藏是。”
“你也是。”
“还真是可怜呢。”
荒毫不留情地揭开对方的伤疤,眼中的怜悯之意愈浓。
“不,”
“不。”
“这不可能!”
脱口的低吼从微弱到癫狂。
哪怕干柿鬼鲛早就已经对自身的未来有了悲观认定,但是这种再一次被欺骗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
他背叛了过去的自己,
背叛了昔日的忍村,
背叛了自身意志,
所为的,到底是什么?
不就是能够看一看被宇智波斑所描绘的美好未来吗?
可现在,这般深埋在心底的渴求与执念,却被眼前的少年毫不留情地撕碎、破灭。
“不可能?”
“呵,”
“你真的以为,月之眼计划是为了缔造一个完美的世界吗?”
荒轻声反问,猩红的写轮眼缓缓从其瞳孔中褪去,因为他看到了另一个种可能,将干柿鬼鲛纳为己用的可能。
且一旦能够实现,那么自己所得到的助力,必然是远超通过写轮眼控制所带来的程度。
这就类似于宇智波斑明明控制了四代目水影·枸橘矢仓,却无法或者说不敢将之最强的力量爆出来,怕失去掌控一样。
干柿鬼鲛没有答话,但少年眼中褪去的猩红却使之心中掀起异动。
或许,自杀是其现在所能够做的最佳选择。
对于死亡,
他真的没有半点畏惧。
不过荒却似看穿了对方的心思一般,冰冷的字句在此间脱口:
“如果你想自杀的话,也大可试试。”
“在我的这双眼睛,以及治愈能力之下,你能有自杀的机会吗?”
这样的警告顿时将干柿鬼鲛心中堪堪升起的念想击碎,一种无力的悲哀感也于此刻覆盖:仅凭现在的他,确实没有把握能够在对方的面前完成自杀。
宇智波荒!
这个被鼬先生和宇智波斑都在意着的少年,终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看来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一些事情的真相好了。”
看着逐渐安定下来的干柿鬼鲛,荒也开始整合储备于识海中的有用讯息。
“你以为,宇智波带土那家伙为什么会选择在雾隐村内掀起血腥暴政?”
“是因为水之国本就血腥、残酷的大环境?还是因为四代目水影·枸橘矢仓的实力太弱?”
“相比起控制的话,没有移植人柱力的四代目风影·罗砂,加之积弱太久的砂隐村,应该是更合适的选择。”
“而如果是为了获得去实现所谓的‘月之眼计划’的力量也势力,那么去控制高度集权的土之国才是最优解。”
“所以,他为什么要偏偏选择水之国呢?选择枸橘矢仓呢?”
少年的反问让干柿鬼鲛无言以对。
这些事情他当然都不清楚,也从未思考过。
战斗,
执行任务,
就是其人生的全部。
可现在仔细想想,那家伙为什么偏偏选择在雾隐村掀起暴政,这些年他又从中获取了什么?
仅仅是为了两名曾隶属忍刀七人众的叛忍?
为了这样的获得,去耗费数十年的经营,值得吗?
更何况,晓组织最终的目的是尾兽。
除非,
除非那家伙选择水之国的目的并不在于实现‘月之眼计划’,
而是单纯的为了玩弄,为了炫耀力量,为了满足其心理上的某种病态癖好!
但是,这些好像与之接触的宇智波斑形象都不符合,他并不是那种喜欢炫耀,玩弄,又或者有着病态癖好存在。
那么,最终能够揣测出的目的有且仅有一个。
为了,报复!!
想到这里干柿鬼鲛的眼瞳里闪现过一丝明悟。
因为他始终在潜意识里质疑着宇智波荒所一直重复着某个关键点,那个佩戴着面具的家伙,那个将枸橘矢仓控制数十年的存在,并不是传说中的宇智波斑,而是某个不知名气的宇智波带土!
后者,是在假借前者的声名。
“数十年前,雾隐村的暗部曾有过一次疯狂的行动。”
“将三尾·矶抚移植到在了一位木叶忍者的体内,意图在这位忍者回归木叶时释放出尾兽,对敌对势力造成一次性的自毁形破坏。”
看着陷入沉默与自省中的干柿鬼鲛,荒继续说道。
这也是整个事件的起始。
“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毕竟是暗部的行动,牵扯到的还是三尾这样的战争兵器。”
“不过,我相信以你级别,多少还是有所耳闻的吧?”
“雾隐村派出的几十名暗部精英被全灭,逃离的三尾·矶抚则被枸橘矢仓重新捕获,并封印在了自己的体内。”
听到这里干柿鬼鲛陡然抬起了面颊,目光直直地看向身前的少年。
有关暗部的行动,有关三尾的活动轨迹,这些都是雾隐村的最高秘密,即便是他也并非全部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