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开。
对于老人的话她则没有任何的回应,因为这已经超脱了其所能够回答的程度,贸然作答只会给鞍马一族平添上麻烦。
只是,就在少女提着作画工具与三代目擦身而过的时候,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悄然侵入了其心头。
这股气息是.........
是他回来了。
同样,猿飞日斩也似有了些许感应,视线随之朝着来路看去,可昏暗天光使之并没有能够在第一时间发现什么。
立于来路的暗部也是如此,依旧矗立在原地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应或是动作。
他们是村子里最精英的忍者,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难以逃离感知。
【是自己的错觉吗。】
未找到怪异点的猿飞日斩在心中想到。
不过,就当他想要遵循心中的感应继续探寻地时候,耳畔却传来了少女的声音:
“去鞍马一族路很偏、很远。”
“三代目大人若无要事的话,就不用浪费时间专门前去了,拜访的话我会代为传达给父亲。”
“以免耽误您更重要的公务。”
鞍马八云的声音很轻,且依旧裹挟着真切距离感。
这样僭越回答当然不是其心中真实所想,因为这或多或许都关系着鞍马一族的态度与走向。
可是,那家伙偏偏在这时回来了,甚至还粗糙地与三代目撞了个照面。
且这位看似年迈的老人显然也察觉到了什么,若是任由他继续探寻,后续的结果谁也说不好。
所以她才会选择继续出声,吸引老人的注意力。
这也是在偿还恩情。
毕竟说到底,
在绝望中给予自己希望的是宇智波荒;
在恶魔降临之际,依约到来并救下其父母的是宇智波荒;
最重要的是,在木叶已经放弃了鞍马一族的时候,让父亲大人看见家族复兴希望的依旧是宇智波荒!
而不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
虽然,中间的道理鞍马八云也能够明白,整个忍界都是以利益为重的。
自身若是没有力量,任何人都不会给予重视。
可是,她仍旧记得两年前的那位少年,在自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做不到的时候就许下了诺言:
【回应它、放任它,饲养它!】
【在最后,我会帮你抹除它!】
现在,那人的诺言已经达成了。
那么,也是时候该由自己去完成那夜祈祷了。
她曾说,只要荒能够救下自己的父亲与母亲大人,自己什么都愿意去做!
时间仿若在此刻停滞,
听到如是话语的猿飞日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样的话,
这种饱含距离感的言语,
真的是昔日那个病怏怏的少女所说出口的吗?
还是说这丫头也受到宇智波荒的影响?
在这短短几个月内!
最重要的是,
鞍马一族道路远、位置偏,这样的言论、这样的不满是谁的意志,又是谁的态度?
是来自少女的单纯抱怨,
还是鞍马丛云曾经说过的气话,令之记在了心中?
如是杂念瞬间就让猿飞日斩的心绪收拢,复杂的目光尽皆落在了这与之近在咫尺,却又好似隔着数个维度的女孩身上。
“在那场九尾灾难后,木叶曾重新布局过。”
“丛云曾说你的体质不太好,想要找个安静且空气新鲜的区域休养生息。”
猿飞日斩缓缓开口,但声音里的那份和蔼可亲却渐渐褪去。
只是这样的习惯性解释刚刚脱口的时候,他的神情就微微有些僵住。
虽然这件事是事实没错,
不过更加真实的原因却是因为整个木叶在趁势洗牌,弱小的世家被边缘化,强大的世家入驻更好的区域。
而长久未产出上忍的鞍马一族,自然也没有继续呆在核心区域。
鞍马丛云这样说的理由,无非是想要让自己的家族离开时不那么难堪罢了!
毕竟说到底,除非必要,谁又愿意离开自己居住了几十年的土地呢?
尤其是族内的那些老人。
“嗯。”
对此解释鞍马八云仍旧仅是轻哼以对,停驻的脚步也重新迈开并朝着向下山的道路走去。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那人已经离开了这里,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这般虚与委蛇的对话。
【鞍马一族,】
【也没有火之意志了吗。】
注视着缓缓消失在视野中的女孩,猿飞日斩于心中默念出声。
于原地沉寂少顷,这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也随之转过了身体沿着幽暗的路劲继续上行。
“请三代目止步。”
“前方我家族长大人修习的禁区。”
当耳畔有隐隐的水花声响起的时候,早前先一步离开的宇智波林火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族长大人此刻并不在族内,这是他已经确认过的事情。
所以也才有了族内子弟下山阻拦,鞍马家的大小姐施展幻术的拖延出现。
不过,所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