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土遁忍术之上绝对可以称忍界第一,即便是这些用于消耗敌人力量的炮灰多少也能够使用一些低级的土遁忍术!
想要真正做到灯下黑,从他们的眼皮底下将人救走,那必然需要极大的运气以及一个可供这帮家伙着眼的集火点!
而这集火点不用想,就是其自身。
四野,
孱弱而庞大的气息已经如同一座比不透风的墙壁将之囚困在内,只不过碍于那些错综复杂的人形冰雕,岩隐忍者的攻势并没有能够在第一时间展开,那飞掷而来的忍具更是零散,甚至都没有坠上爆破利器·起爆符。
兴许,是为了可以较好地保存下同伴的遗体?
毕竟,那些被寒冰封禁的岩隐忍者们仍旧保持着身前的动作,身前的姿态,仿若等到冰雪融化,他们就能够再度活过来一样。
荒也就是在此刻重新睁开了紧闭的右瞳,
此时凝聚于其中的风车已经分解开来,化作了三道漆黑的勾玉。
缠绕于之周身的风雷元素也在此刻消减褪去,两面佛的风雷之力与他的剑术、体术并没有太多的相适性。
但是,【呛!】伴随着锐耳的金属摩擦音,
横列在周遭的巨大冰棱、抵近的岩隐忍者瞳眸里,尽皆映衬着这缕极致的寒芒。
不止如此,一座古朴的深红战甲与兵俑的虚影缓缓具现在其身上与背后。
战甲庇佑着少年的周身,兵俑则缓缓抬起了他的左拳,叩击于之右胸口处。
这是,【鬼缠·百战血铠】。
且伴随着一阵沉闷且铿锵的战甲碰撞音响起,周遭的氛围开始变得极度的诡异与暴躁。仟千仦哾
岩隐忍者们心中的恐惧被剔除,理智被摒弃,
所有构建出的阵型推进,以及上层要求循序渐进的进攻理念,都在这一刻被瓦解了干干净净。
尤其是贴近少年的岩隐忍者们,在此‘魔音’之下,这些家伙简直就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魔一般,面目狰狞,瞳孔突出,嘴巴大张,似心中所有的暴虐情绪都具现在了脸上。
且高呼着,低吼着:
“杀了他!”
“碾碎他!”
“为殒命的同伴复仇!!”
“........”
岩隐忍者心中的一切负面情绪,都在【秘技·坚不可破】中被调动到了极致,亦如五年前发生在这片场域的中的情境一模一样。
只不过区别在于,荒此次所要的面对敌人更多,且伴随着其自身实力的提升,所借于妖怪的力量更加彻底,施展的【嘲讽】效能不仅是及近的岩隐忍者受到了影响,即便是置于队中,队尾,乃至位足虚空的大野木与赤土,都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心烦意乱,并升起将那狩猎目标解决掉的迫切心理!
‘嗖。’
第一枚苦无裹挟着风音从荒的左耳一侧擦过,只不过施加其上的力道与速度在写轮眼的捕捉下仅能够用缓慢来形容!
没有丝毫的迟滞,没有一点的顾虑,
面对着逸寒芒的锋锐忍具,其竟是在苦无掠过的同时探出了左手,并在它脱离掌控前稳稳地抓住了这柄苦无的尾端。
且这并不是完结,
在抓住这袭向自己的第一柄忍具后,他竟是看也没看地朝着某一个方向投掷了回去,那裹挟的速度与力道简直比来时快了两倍不止!
刹那的还击不过是电光石火的一瞬,理智被扰乱的岩隐忍者更是在此间没有了常规的防守反应。
【噗。】
急速的苦无,轻易撕裂了投掷者的衣甲,破开了被庇佑其下的皮肉,那本就低沉的没入声音,在充斥叫嚣的大环境下就愈加显得渺小。
唯有那朵肆意绽放开的血花,在郑重宣告着:【那么,就开始吧!】
抬目,提着横刀的少年已然消失不见;
再凝神,面对那如同潮水般翻涌而来的敌人,他居然不退反进,一头扎进了岩隐大军中,且手起刀落间一颗残留着愤怒与迷茫的头颅就已经斜斜地飞了出去。
期间没有一丝惨叫,有的只是溅染于冰雪之上的滚烫嫣红以及无首颓然倾倒的尸体。
这样的手起刀落同样没有对周边的岩隐忍者造成任何的威慑。
毕竟死亡对于这些贯彻【石之意志】的炮灰来说,真的不是特别可怕的东西,更何况还是在兵俑魔音挑衅之下,理智什么的早就被丢弃在了一边,也就更别提什么战阵、什么互相配合了,有的只是依照本能、依照愤怒的拼杀。
缠绕·日轮刀效能的横刀配上疯狂轮转着三勾玉写轮眼,在这宛若蝗虫群的岩隐炮灰中央挥舞出了一圈踏足即死的绝对领域。
尸体在少年的足边累积,粘稠的血流悄无声地沁染而下,不知何时已经将其足下冰地染成诡异的暗红。
个?十?百?
消逝地生命早就已经无法计数。
时间更是在杀戮中没有了任何的概念,只有后人踩着前人尸骨的愤愤向前。
但所谓的忍甲,所谓的格挡,都在那攀附着漆黑纹路的横刀之下,尽皆宛若纸糊的一般被轻易撕碎。
毕竟,其手持地可是用来斩戮恶鬼脖颈的日轮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