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满满当当,处于满员的状态。
里面没有一人逃离,没有一人踏出。
存在其中的几名实验体,尽皆都神情惶恐地注视着那立足斗兽场中央的陌生来客。
看着他信手振开那沉重的炮管,看着他信步躲避近乎布满视野的忍具,看着他用鲜血在地表绘着晦涩难懂的术印!!
“他,到底是谁?”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恐慌溢满了这间逼仄的囚房,喃喃的低语颤抖着脱口。
哪怕通过那人的自我介绍,已经知晓其是来自宇智波一族,但是除此以外仍旧是空白。
“大蛇丸大人是木叶的叛忍,他或许是就是出来追捕大蛇丸大人的。”
有人揣测着,
但这样的揣测只能够让同处于这座囚牢中的实验体们心中更加惶恐。
先前仅仅凭借气势就将他们的狱友压得喘不过气来,现在又表现出了如此强大且诡异的能力。
幸好,有前车之鉴!
他们的视线下意识地落在了嘴碎的同伴身上,其直至现在都没有能够从那股强大的精神压迫中走出,整个人就如同死鱼一般瘫软在地上。
“咔嚓!”
清脆的骨头断裂音与凄厉的惨叫声不竭的共鸣在中央场域。
远程进攻的无效,令那些穷凶极恶的实验体开始趋于近战。
且这些家伙的近战方式与普通忍者有着很大的区别,不再是手持忍具的武技对抗,而是动用其了被改造的身体,使用那些本属虫兽的力量进行战斗。
有无声的音波,有附着虫甲的蛮力,有遮人视野的烟雾,也有被增幅过的常规忍术。
这样的攻击方式简直是就像是一锅百花齐放的大杂烩。
但是,不管他们使用的能力如何,最终的结果都毫无例外地被荒信手破开,而后彻底粉碎。
音波侵扰,那就捏碎喉咙。
虫甲蛮力,那就砸断甲胄。
特殊忍术,那就折断双手。
..........
他虽然想要从这里得到一些力量,但并不用全部。
“啊!!”
这不,又是一条血淋淋地蝎尾被其硬生生地扯断撕裂,拥有者的凄厉惨叫直接让整个囚地的纷争都有了一瞬的禁止。
毕竟这样的画面太过瘆人,那些被大蛇丸强行施加的器官、武器,早就已经成为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
强行剥离的痛苦,谁都不愿经历。
也直至此刻,这些实验体们才惊愕的发现,周遭已经躺到了几十名这般落败的‘同伴’。
且毫无例外的是,他们每一位都遭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对待!
活着,却要承受着比死亡还要痛苦百倍的现状!!
这就是,所谓的后果自负吗?
这些实验体突然回想起了对方在将释放他们出来时,所提及的警告。
“嘁。”
“又弄乱了。”
荒随手将那条还坠着血液的蝎尾扔掉,心情并不是很好。
因为那早就应该完成的术印,在这些蝼蚁的干扰下,已经被动乱了数次。
而被其砸断骨头,只能够绝望等待地鬼塔已经数次从晕厥与惊醒中辗转。
每一次清醒,他都能够期盼自身能够死亡,或者已经成了某种定数。
但每一次的睁开眼睛,除却感知到又多了一分溅染在其身上的血液气息以外,就是那愈发完善且流转着浓浓不详的术印!
没有人能够切身体味他此刻恐惧与无助。
“呜,呜,呜呜........”
鬼塔竭力地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所发出来的声音只剩下含糊的呜咽。
其下颚早就已经脱臼。
因为,太吵。
“别急,别急,很快就结束了。”
“所以不想受苦的话,就给我安静点,别再找事。”
对于那悲鸣的呜咽,荒头也未抬地出声警告,那由之鲜血绘制的术印也趋近完成。
在此间,周遭的那些实验体似乎也达成了某种共鸣,又或者是完全被前者的实力与手段所恫吓,都在死死地看着那区域完成的术印,等待着下一刻的结果!
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注视着的鬼塔,则竟然有了泪眼婆娑的凄凉之态。
可要知道是,此前他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并挑衅地说着,是因为囚笼的束缚才能够让这外人者如此嚣张的狠话。
不过,
即将完成术印的少年又再一次的停下了手指。
这样的停顿不止是令作为祭品的鬼塔脸上神态愈发悲戚,就连周遭的实验体们也都神情一凛,认为是忍术的前置法阵已经完成。
但是就在下一秒,这年轻且强大的外来者竟然诡异地在他们的视野中消失了!!
“怎么回事?”
有错愕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在等待地上这道术印绘制完成的后果,但是绘制它的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若不是这一地的狼藉,这一域的哀鸣,还有丢在术印旁的一柄苦无还在证明那人的切实存在,否则他们都要臆想当下的这一切是不是因为被囚禁太久所产生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