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样。
视野中,妖怪少女那温和、柔美的面颊上,猝然多了两行区别于肌肤的泪痕。
纸舞没有反驳阴阳师大人的讲诉。
因为,淳的身体情况她是知晓的。
并且在其离开很多年后,她也曾按捺住心中的悲伤,在城中日复一日的寻找对方的痕迹。
但最终只是城中捕捉到一些有关那人的只言片语。
“画呢。”
“阴阳师大人,您知道他有作过一幅画吗?”
纸舞的声音充斥着悲戚与迫切,她很想要知晓对方最后拿走的那张画纸上究竟画了什么。
只是在开口询问之际,其就发现了言语中不妥。
身为画师,必然是作过很多幅画的,即便是阴阳师大人又怎么可能轻易洞悉是那一幅?
所以在询问脱口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得不到答案的心理准备。
但心中的那份希冀,难以被轻易安抚。
“听说,他在前往异乡的时候,带了一副画作过去。”
入耳的回答令纸舞那逐渐黯淡的眸子绽放出了一抹‘生’的色彩,她顺着声音,目光怔怔地看向了身侧的阴阳师大人,一时有太多的情绪于之心中涌动。
“听说,他离世前手中一直紧紧抱着那副最宝贵的画。”
“而画中的少女,与你无差。”
听完,纸舞已经不由自主地将双手捂在了自己的嘴巴出,似是在压抑自身愈发汹涌的情绪。
但她不喜却又汩汩二流的泪水,已然将之真实心境完全描绘。
“已死之人,若是冤力太深是无法轻易步入轮回的。”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带你去见他。”
“这是,我与你的约定。”
荒神情平静地说着,而视线已然落在了正前方,那儿有一队身着甲胄的兵士正骑着高大的战马临近,为首的是一名英姿飒爽的倩丽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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