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尸体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出了一朵鲜艳热烈的花朵。
“你到底是谁?”
“不,不管是谁,我可越来越想要得到你了。”
彼岸花浑然没有在意那条毒蛇,那双宛若会说话的魅惑眼睛,依旧直直地盯着视野中的陌生来客。
强大到疯狂的执念,
以及完全凌驾于一般妖怪的实力,
若是能够得到这样一抔花泥,那么她的力量或许将得到前所未有的提升。
甚至,能够向阎魔那个不懂风情的老女人清一清此前的旧帐。
“得到我?”
荒在反问的同时,微弯的身子也顺势采取了一支正在盎然绽放的鲜红花朵。
“那你可是在玩火哦,女人。”
捻着花朵那纤细的花茎,一股庞大的精神能量便涌入了这朵特殊的花朵之中。
一时间,荒看见了,
看见了隐藏在这朵彼岸花当中的故事。
这是一位士兵的故事,
在战事结束后他回归故里娶妻生子,可不幸的是,他的妻子在生下孩子后便撒手人寰离开了人世。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愿意放过这个苦难的人儿。
他誓死想要守护的孩子,在不久之后也唤上了无法根治的重疾。
就在这时,这位兵士又看见了那个曾经多次徘徊于战场附近的女子。
她有着精致小巧的脸蛋,有着盈盈一握的曼妙腰肢,有着追逐死亡的特质。
她去往的地方总是伴随着死亡。
同时也伴随着奇迹发生!
所有陷入绝望、走投无路的人们向她祈愿,都会被实现各自的心愿,于是我再此见到了她.........
赤色之花在这位可怜父亲的身体上绽放了出来。
但也就是在这时,在其满是赤色花朵的视野中,一道身着湛蓝短衫的青年缓缓具现,他有着清俊的面容,有着刀削般凌厉的棱角,有着一双宛若会将旁人拉下地狱深渊的猩红眼睛!
“你说,我要是将之记忆更改了,那么他还会忠诚得成为你的花泥吗?”
荒靠近了这位愿意用生命换取孩子生存额的可怜父亲,口中更是说着不近人情的恶劣话语。
但真正的听者,并不是这位父亲,而是那同样具现于不远处的绝美女子。
因为,他所用的是查克拉能量作为传音。
这样的动作与威胁终究是令彼岸花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难看的神色。
花泥的执念是其力量的根源,更是其一次又一次能够复苏的秘密。
若是真的放任这个家伙将所有执念更改,那么她将坠入永劫不复的地步。
“开玩笑的,”
“毕竟,这可是你们双方的等价交换,我无缘无故可不会做些无良的事情。”
看到此前给自己设下套子的妖艳女子脸上泛出了一丝凝重的苍白,荒的嘴角也泛出了一抹看似亲和的笑意。
只是,这抹笑意很快就消散、泯没。
“所以可不要再使用什么小花招了。”
“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荒的声音骤然变冷,
而彼岸花也没有再继续摆出此前的魅惑态度,用以结束此间对话的,是一道极度傲娇的冷哼,随后其便消失在了这朵小小的花朵世界中。
当再次于冥土世界对视起不远处的人类来客后,她的脸上也同样没有了此前的娇媚态度。
哪怕其清楚地知道,这里繁花三千,对方想要一朵一朵更改掉自己耗费千百年来搜集到的花泥,穷尽此生都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可她仍旧不敢赌。
这个特殊的人类阴阳师,给予了其一种异常棘手的感觉。
“既然你不是奉阎魔那个老女人的命令前来退治我,那么又是为了什么?”
彼岸花的态度变换得很快,
不止是脸上的娇媚态度消散,就连口中的奴家、妾身这样的词汇也是没有再使用了。
“嗯,最近的冥土有点混乱,冥主希望你可以消停一阵子。”
荒可不敢学着这家伙直接称呼阎魔为老女人,依旧是以较为尊敬的冥主一词来称呼。
“所以你就来欺负奴家?”
听到对方前来的意图,彼岸花在稍稍安下心之后,又恢复了那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娇媚模样。
然,视野中的青年仍旧不为所动,甚至就连做出回应的动态都没有半点。
这不免令之有些气馁。
“你难道不是阴阳师,”
“其实是代发修行的和尚?”
千百年来,她追逐死亡,追寻执念,去过人间很多地方,如果要说哪一种男人是会对美色产生不为所动的态度,那么或许只有那些得到修行的和尚。
那些另类苦行的人类,也拥有着某种特殊能力。
“不是。”
荒简单的回应。
可得到否定答案的彼岸花似乎仍旧无法理解对方的这番行为,若有所思的视线也随之是从对视的状态缓缓下潜。
这样的暗示,顿时令某人不由地咧了咧嘴角,很想要发作。
但令人意外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