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爹速度很快,杀鸡放血拔毛,最后剁成一块块,下锅捞一遍,就给炖上了。
等炖好后,林老爹拿了一个碗,放了一个鸡腿,还有两块肉进去,就喊阿狸进来吃。
弘庆病了,他没有进厨房吃饭,他也不能吃太油腻的。
林文清还想给人弄碗鸡汤进去,阿狸拦着他,说:“还是煮点粥,再加点鸡肉进去。”
“不用吧,都是大男人,没事的。”
林文清说着就端着鸡汤走了。
林老爹那边已经煮上粥,还说:“生病的人,是不能吃太油腻。”
另一边,林文清刚端着鸡汤进去,弘庆看了一眼碗里面浮着的一层油,他摇头,“我现在没胃口,你先拿回去吧。”
“那你多喝水,等下我端药过来。”
林文清端着鸡汤出去了。
阿狸看见林文清端着鸡汤又回来了,还说着:“我们先吃,等下我拿鸡肉粥和药一起过去。”
“嗯。”
林老爹也煮了饭,炒了野菜。
等他们仨吃完,鸡肉粥也好了。
林文清端着药和粥,去找弘庆去了。
这次,弘庆想来是真的饿了,他吃了粥,又喝了药,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就这样,弘庆这一病,就病了大半个月。
林老爹有时间还是会去山上打点野味,或者带点野果回来。
阿狸有时候会坐在院子里绣帕子,有时候会拿进屋子里。
拿进屋子里,林文清有时候也会跟着进去。
弘庆都不知道有几次了,每次都能撞见两人在屋子里面吻得热烈缠绵,激情四溢。
“世风日下啊。”
弘庆看着那边的门关上,还有窗户也合上,他也关上了自己这间屋子的门。
他决定了,等他病好了,他就让林文清和他一起去蓉城。
还别说,弘庆刚这样想完,他的病没两天就好了。
这一天,弘庆坐在靠墙处,他看向对面的阿狸,说着:“林嫂子,有林文清的银钱养你,你为什么还要绣帕子?”
那微微低首,捻着针线的样子,带着温婉好看。
有时候,他都觉得太过宁静美好了。
阿狸抬头看了一眼弘庆,这人长得不错,和林文清不是一个风格的,眼中还带着一种没有掩饰的喜欢。
等等,阿狸心头一震,这人喜欢她?
一个眼神交汇,弘庆就懂了,他刚才没有掩藏好自己的心思,他收回视线,“我不会让你有所困扰。”
阿狸突然就是一阵干呕,眼角处还泛起了泪花。
弘庆瞬间站了起来,他自嘲地说:“我不是那种不要脸面的人,你不用如此。”
阿狸连连摆手,一手放在嘴边,勉强解释着:“我只是怀了,有点害喜。”
怀了?
也是,她和林文清感情好着呢,有时候大白天两人都能腻歪在房里。
只要不是觉得他恶心就好。
弘庆站起身,说:“那你坐着,我去给你倒点水。”
不久前,林文清被林老爹喊着一起去山上。
林老爹说山上的陷阱掉进去了一只野猪,让林文清一起去帮忙弄出来。
所以,这时候,只有弘庆和阿狸两人在家。
一个弱女子,一个刚病好的人。
弘庆端来的水,不是很烫。
阿狸喝了一点,脸色又有些不好。
弘庆问着:“还难受?”
阿狸点头,“嗯。”
“想吃酸的吗?”
还别说,弘庆这么一说,阿狸就想吃点酸的。
可家里也没酸果子。
弘庆一眼就看出来阿狸想吃,他说:“那你先回屋歇着,我去给你弄来。”
去哪里弄?
阿狸看着弘庆出门,她放下手里的碗,继续绣帕子。
不过,这人怎么就喜欢她了,她可没有和他过多接触。
很快,林文清和林老爹回来了,他们抬着一头小野猪回来。
后面还跟着不少村里的人,这一年到头能吃肉的时候很少。
阿狸见这么多人过来,收拾好东西,就回屋了。
林文清和林老爹还有村子里的几个好手,在屋子外头,动作利索地给野猪放了血,就开始分肉。
当然,不是白给,都是村里人,收的肉钱,比别处卖肉的要少。
一头野猪分得也快,没多久就分完了。
弘庆这时候骑着马回来了,他看了一眼林文清和林老爹身上溅了不少猪血,还有很浓郁的腥臭味。
他把马牵到旁边,看着林文清忙活着。
林文清见弘庆不进去,也不过来,问着:“你干嘛站那?”
弘庆说:“没事,你先忙。”
他们回来了,他买回来的东西,就不好给她了。
林老爹看了一眼弘庆,又回头看向屋子里面,阿狸没在外面,那就是在屋里。
而且这人不是刚病好吗?这就能骑马出去了?
村子里的人,买了肉,没多久就散了。
阿狸这才从屋子里面出来,去厨房烧水。
林文清和林老爹还提了不少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