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战知嫣竟然想到了以后。
“嫣嫣,疼——”
发现战知嫣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理会自己
司徒南不介意在提醒一次。
“嗯——哪里疼,哪里疼?”
甩了甩脑袋,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
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的动作,与刚进来时候看见司徒南的动作如出一辙。
“胳膊疼,很疼。”
司徒南本想说自己心口疼,很疼。
担心吓跑自己的小女孩,最后还是果断的选择了胳膊疼。
“这里,还是这里?”
紧张的战知嫣,赶紧伸出小手对着司徒南挂着输液针头的手臂慢慢的揉捏了起来。
“这样感觉能不能好一点?”
嗯嗯——
温柔的小手,弱弱的声音,舒服的司徒南恨不得闭上眼睛,好好地体验一会。
得到司徒南的回应,战知嫣的小手捏的更加起劲了。
只是这胳膊,难道是石头做的,怎么就这么硬呢?
哼哧,哼哧——
捏了一会,就感觉自己的两只小手都有点酸了。
偷偷地看了一眼司徒南,发现这个男人已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悄咪咪的缩回小手,尽量不去打扰睡着的男人。
轻轻地在床边坐了下来,双手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面前睡着后没有一点攻击性的脸。双眼紧闭,浓密而微微上翘的眼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
高挺的鼻梁下,那微微张开的嘴唇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
给这张让造物主都要羡慕的脸,平添了一份虚弱的美感,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
怜惜——自己竟然会对这个男人生出怜惜的感觉。
怜惜——这个词跟这个男人应该没有多大的关系吧?
又一次甩了一下脑袋,赶紧将脑海中不切合实际的东西甩了出去。
这个家伙应该就是因为生病了,身上少了那种让人‘讨厌’的无赖气质,自己才会多想。
对,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
将一件不合理的事情合理化后,战知嫣再不敢将视线落在男人那张鬼斧神工的脸上了。
双目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输液袋。
一滴——一滴——一滴滴——
没有习惯白天睡觉的司徒南,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就睁开了眼睛。
此刻, 本应该帮自己注意着输液袋的小女人已经闭着眼睛趴在自己的床边,睡了过去。
小嘴巴还在不住的嘀咕着什么,微微凑近身子,仔细的听了听。
噗嗤——
“不能睡,不能睡,坚决不能睡。”
还真是可爱的小家伙,伸出手摸了摸战知嫣的小脑袋。
看了看自己那所剩无几的输液袋,也不打算等别人,直接就拔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悄咪咪的站起来,微微弯腰,将闭着眼睛睡的不是很安稳的战知嫣抱了起来。
轻柔的放到自己的大床上面。
看着面前超大的双人床,司徒南的内心开始交战。
上去吧——就只是躺着,不会有事的。
不能上去,这样你的女孩会伤心的。
上去——要知道你现在是病号,躺着那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不行——不能这样伤害你的小姑娘。
两道声音在脑海中,就如同打架一般,你来我往,谁都不肯让步。
够了——坐在床边的司徒南紧紧地盯着就连睡着了,依然紧皱眉头的战知嫣。
最后还是理性占据了上风。
不情不愿的坐在刚才战知嫣的位置,静静地看着面前女孩的睡颜。
就算是什么都不做,只要能让自己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女孩,自己就已经知足了。
还有什么可贪心的?
只是,面前这微微张开的红唇,就好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般,吸引着司徒南的视线。
几天没有吻过这个红唇了,味道是不是还如同曾经那般美好?
偷偷地尝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想到这两天,战知嫣对自己的态度,要是在一次品尝到这让自己销魂的红唇,还不知道得多久。
机会就摆在眼前,浪费了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可惜了?
对,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慢吞吞的站起来,对着面前睡着后如同水晶娃娃一般的女孩,慢慢的低下头。
啊——嘭——
“不能睡,战知嫣不能睡。”
随着一声惊呼,战知嫣噌的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嗯——
被正面袭击的司徒南,悲催的捂着额头,气鼓鼓的看着完全不明白在怎么回事的战知嫣。
“那个,那个你没事吧?”
虽然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在床上,更不清楚司徒南为什么离自己那么近。
可自己毕竟是将人家的脑门给撞了,刚才那沉闷的声音,自己听了都能感觉到疼。
特别是面前男人那额头,明显的红晕,以及那慢慢的,慢慢的鼓起的一个大包。
自己就算是想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