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看向他的双眼,正想说出一句什么。
不远处,那些石族修士中其中一位,道:“张若尘最令人羡慕的,并不是他的修为,和星桓天界尊的身份。他那无与伦比的艳福,才是能将天下男子都气死,风流之名,必传万古。”
“是啊!想当初,在黑暗大三角星域,他和无月的事传出后,看似他吃了大亏,被蹂躏得很惨。但,羡慕之人,不计其数。”
一位石族修士低声,道:“据说张若尘心志强大,之所以会做出那种事,是因为月神!”
张若尘眼神逐渐沉了下去,道:“一群圣境修士,也敢非议本界尊。找死!”
月神释放神光,拦下张若尘,道:“你心胸怎如此狭窄?几个圣境修士而已,你与他们一般见识?听一听啊,本神对你和无月的事,还是很感兴趣。”
那石族修士声音更低,似乎是怕被身在星桓天的张若尘的神念感知到,道:“当初无月精神受创,失去记忆。张若尘骗她,她是月神,然后就发生了后面的事。很多人都说,张若尘是受害者,但我却认为,无月很可能才是受害者。”
“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说,张若尘其实一直觊觎月神,求而不得,所以找了一个代替品。若是这样的话,无月堂主还真是惨!”
“但最后的结果,却是张若尘去求虚天,让虚天赐婚他和无月。这找谁说理去?”
“嘘,小声一些,以张若尘现在的修为,未必感知不到我们的谈论。”
张若尘忍无可忍,谣言太可怕,将事实严重扭曲。
更关键的是,月神就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张若尘感觉自己已经修死,不是羞死,是修炼界理论上自我形象死亡。
月神蹙眉,问道:“你邀请本神留在星桓天,到底是什么目的?你与本神说一句实话,在黑暗大三角星域,到底是你算计了无月,还是无月算计了你?”
张若尘哭笑不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稳定情绪,他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娶无月就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那些修士中伤我可以,但中伤月神,必降神罚惩治。”
“本神可是听说,在你危机关头,是无月出手救了你。你竟如此无情,一句不得已而为之,就定性了你们的关系?”
月神脸色冷肃,眼眸中带有鄙夷神色,同时心中像是有一根刺一般,很不舒服。
换做任何人,娶了一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都是一件很糟心的事。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她的神使!
别说外面的流言蜚语,就是月神自己都不相信,这位神使对她这个神主没有想法。
“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小黑和朱雀火舞那边应该已经有了结果,我们还是尽快赶回西方宇宙。”
张若尘最终没有降下神罚,觉得就是自己活该。
继续解释,月神只会觉得他是在掩饰,是处心积虑,别有动机。
但对月神,张若尘是真的从来没有动过心机,一直真诚对待,有敬重,有欣赏,哪怕被她伤了千百遍。
月神看着张若尘离开的方向,身形浩渺纤柔,道:“修为是今非昔比了,不过,胆子却不如曾经了!喜欢就喜欢,偏不敢承认。”
数十万年来,月神的追求者、爱慕者、暗恋者实在太多,早已是波澜不惊,司空见惯。
但对男女之情,她毫无感觉,否则也不至于独修到现在。
张若尘在她心中,依旧还是曾经那个少年,是一步步看着他成长起来。一个晚辈,一个神使!可以信任,也有深厚的友谊。
正是如此,她从来没有与张若尘客气过,她也希望张若尘不要与她客气。喜欢可以直接说出来,她可以很直接的拒绝。
挑明态度,可以避免很多误会。
当然她希望是自己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