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雪面色如常,可心底暗骂秦川,真的比发情的狗还急啊。
方才那侍女带来的消息。
竟是那秦川散播消息,说明日是他的寿辰,欢迎同僚,社会各界人士与他共享其乐。
表面上看着是过寿,实际上是什么?
趁机捞钱啊。
他现在初为礼部尚书,想对其拉拢示好之人数不胜数。
这过寿辰,正是他人拉拢的好机会。
他人能不趁机给他银两,好处吗?
贪官,绝对的贪官!
若是有人告诉莫如雪,秦川是皇帝的人她绝对不会相信的。
莫如雪真的是无法理解,秦川拥有着惊世的文采,怎么还如此贪财?
不!
他还如此的卑鄙,好色!
呼延豹也看出秦川的目的,他大笑着说:“太后,这秦川简直是为做贪官而生,这才刚刚上任连礼部都没有去过吧,他便想法设法去敛财了。”
屏风之后的纯元太后,像是少女那般掩面一笑:“谁说不是呢,这秦川啊,确确实实是做贪官的料。
只是他有些心急了,这么明目张胆,怕是将来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穿小鞋。”
“太后,有您护着他,谁又敢给他穿小鞋呢?再者还有那欧阳世家护着他,敢对他穿小鞋的人,还是要掂量掂量后果的。”呼延豹忙是接话道。
“说得没错。”
纯元太后赞同道:“不过,他举办寿宴前去贺寿之人定然极多,你们可有办法让哀家也前往其中,却不会被他人发现之法?”
莫如雪正想说,如此做法风险太大。
苦海却道:“太后,您女扮男装即可,以您身边之人的易容之术来讲,完全可以瞒天过海。
待到与秦川见面之后,再以厚礼相约到私密之处,您便展现真容。
上一次,您与他在游船上见过面,想必他对于您也是念念不忘啊。”
纯元太后并未反驳,她的华贵容貌,世间能在相貌气质上与她匹敌的女人并不多。
任何男人见到她的真容,都会魂不守舍,念念不忘。
更何况!
秦川那家伙第一次见到她时,不是还想让她做他的女人吗?
那定然是动心了。
一念至此,纯元太后脑海之中不由地浮现,与秦川第一次见面之时的场景。
她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浮现一抹弧度。
莫如雪见此,心底又是一阵暗骂,小浪货,你可真是长大了,果真和你那生母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与此同时!
秦川邀请各行各业之人过寿之事,在帝都迅速传播起来。
宇文焱得知此事时,正躺在府中的躺椅之上,被新娶来的小妾伺候着吃着番邦进贡的稀有葡萄。
他方才结束了宇文一党的会议。
商讨过后的结论,是先试探试探秦川,看看他到底是皇帝的人,还是欧阳世家之人。
他本人比较倾向于秦川是皇帝的人。
看如今秦川的操作,倒是令他有些看不懂了。
他挥了挥手,小妾们散去。
“老七,你来一下。”
宇文焱话音未落,一名长相看似忠厚老实的年轻人便从外面进来。
“相爷。”
“将前些日子收来的王寻欢的字画准备好,明日晚上随本相前去参加秦川的寿宴。”宇文焱安排道。
宇文鸣那憨厚老实的面容上浮现一抹奇怪之色:“相爷,那王寻欢的画,您不是很喜欢吗?王寻欢名气不足,您倒不如送给秦川其他成名已久的大家字画不更好吗?”
可话刚刚说完,他似乎想到什么,立刻改口道:“相爷,您是想利用此话来试探秦川是谁的人!”
宇文焱面露满意之色。
自从他的前管家宇文申忽然消失不见后,他便将宇文鸣提拔上来。
之所以提拔他,是因宇文鸣表面上是他家族里晚辈。
实则是他年轻之时,与青楼女子一夜风流生下来的亲生儿子。
此事即便是宇文鸣自己都不知晓。
他不认宇文鸣,也并非他想保护宇文鸣的安全,完全是他认为青楼女子还不如那帮贱民。
与他们结合所生的孩子,与野种无异。
若不是当时家中长辈想留,他早就将那名青楼女子与这野种击杀。
可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他也并无其他子嗣。
随着年龄的增加,他的心态也有所改变,便将其从家族中调遣过来在身边任用。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这位儿子虽然体内有那青楼女人的血,但却继承他的优点。
极为聪慧。
若是好好培养一番,将来也能大有作为。
能做到他一直想做,却又没有做成之事。
如今宇文鸣很快便知他的心意,令宇文焱更为满意:“不愧是我宇文家族的青年才俊!
不过,你是怎么从此画中看出来,本相是在试探秦川到底是谁的人?”
宇文鸣恭敬道:“回相爷的话,王寻欢一直以来都是皇室在寻找之人。
若是秦川是陛下的人,得知此画后,定然会想办法从您口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