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鱼闰惜边应答边收起了纸鸢的线。
在快收回纸鸢时,她突然拔下头上的琉璃簪子,将那纸鸢的线缠绕在簪子上,用力一拉,硬生生地扯断了那纸鸢的线。
“小姐,为何要将线弄断,这可是您花了好几天时间做的纸鸢啊。”
“让它走吧,也许那里才是它的归处。”
言毕,鱼闰惜也没等常夕一行人,自顾自地往来时方向离开,留下几个婢子在原地面面相觑。
鱼闰惜回到茶馆已是半个时辰后,还未进门便瞧见自家兄长和几个仆役打扮的人站在雅间门口,“妹妹~妹妹~你终于回来了”
鱼闰惜轻点了下头,目光扫过房内,犹见几个跟鱼严相同年纪的孩子坐在里面喝茶,旁边的兄长拉起她的小手就往房内走。
“小妹闰惜,今日家父家母外出有事,所以带自家小妹一同出游,各位不会介意吧。”
鱼严扯了扯鱼闰惜的袖子,示意她问好,鱼闰惜不知兄长为何撒谎,但还是听从兄长的话向几位同窗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