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这王府唯一能制衡沈执的,就是临阳王沈拓,他自是不用说了,连自己大儿沈觊被沈执迫害,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况非亲非故的她呢?真要有什么,她也是那个牺牲品。
她恨这个权力至上的时代,更恨无能的自己。鱼闰惜气的想砸桌子,以往的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她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哪怕自己的能力微不足道,也必须要做些什么。
来日方长,现在还不到她出头的时候,她必须要沉住气,乖乖地候着,等待那反击的机会。
鱼闰惜思虑间,听到有行走的脚步声从那屋外传来,想着可能是沈觊回来了,她忙擦干眼泪收拾好心情。
沈觊一回屋,第一件事就是来找鱼闰惜,沈觊这般在意她,自然看得出来她刚刚哭过:“怎么了,闰惜?谁欺负你了?”
鱼闰惜不敢说,委屈地泪水却停不下来,她忙拿出帕子擦了擦眼眸里的泪水,随意寻了个借口解释,说自己只是有些想家了才会如此。
沈觊心疼地将她拥入怀,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微润的眼角:“闰惜不哭,我给你擦擦眼泪,过两日就新年了,父王说我可以带你回家看看,你别难过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