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想起了韩玉霏,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她再三强调今日对她有多重要。
她心中怒焰骤起,枉她还苦心孤诣地教导她,竟然犯下如此糊涂的蠢事,鱼闰惜此刻心情烦闷得紧,可这会却没有时间给她多作思考了。
身上的沈觊因长时间未能解开她的衣服,烦躁不堪,盛怒之下他撕扯起了她身上的衣物。
不多时,她身上繁杂的装束皆被褪去,那窈窕婀娜的身躯,被他尽收眼底。
鱼闰惜霎时乱了心神,言辞也变得吞吐:“你先……冷静,冷静一下,我找那个大夫……给你看看。”
沈觊一如既往的任性,此刻,他听不进去她的任何话语。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要你,我只要你!”
“你别这样,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我的头好晕啊。”
沈觊体重不轻,身上又烫的紧,这般压着她,着实让她喘不过气,连呼吸都有些困难,鱼闰惜感到有些犯晕。
她不止一次用过这个借口,沈觊自然不会再相信。
“你这个女人,不仅坏还爱骗人。”沈觊很是委屈,声音也愈发变得沉闷。
“你为何总是喜欢欺骗我?”
他躬下身,微凉的薄唇贴了上去,他的吻十分生疏,没有丝毫的技巧。
湿热的唇舌在她口中试探,他无意撬开了她的牙关,凶残蛮横的缠绕着她,肆意感受她的香甜。
无休止的索取,让鱼闰惜茫然失措,长时间透不过气,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觊察觉到了鱼闰惜的不适,他松开了她,离开她唇时,他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以此作为惩罚。
“嘶。”鱼闰惜抑制不住发出了声音。
“你这女人真的很坏,嘴里也没有一句实话!我咬死你。”
“你别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鱼闰惜终是难以抑制想哭的冲动,此时的她泪眼朦胧,轻声啜泣着。
沈觊却无心兼顾她,他低下头自顾自地轻嘬着,从脖子到锁骨,慢慢往下。
她吓得不停地捶打他,用力地推搡着他的胸膛,以此表示反抗,表明自己不愿与他亲近的态度。
沈觊却像是感受不到那般,他轻咬住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呢喃:“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男人的身躯发烫的紧,让鱼闰惜害怕地想要逃,她竭尽全力抓住床头华丽的帷幔帘子,企图借力起身,被他无情地拽回,她就此失去了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难受,你别再……压着我了好吗?我求求你了,冷静一下……行不行!”鱼闰惜声音嘶哑,哭得一抽一抽的。
沈觊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他轻声安慰几近崩溃的鱼闰惜:“好好好,我不压你。”
他起身,抬起了她被压着的腿,又重新与她贴近。
“这样好点了吗?”
沈觊或许是好心,但这姿势更让鱼闰惜感到惶恐。
“你不要这样。”
鱼闰惜欲收回腿,沈觊没让她如愿,他调整了一下位置,更加靠近了几分。
“沈觊!你真的够了!”
鱼闰惜挣脱不开,又劝不动身上的他,气得直呼他的名讳。
鱼闰惜还想要再说些什么,沈觊很合时宜地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他在她身上肆意乱动,循着记忆摸索着下一步的动作,不经意间,他突然有了一点头绪,沿波讨源,凭感觉试探着。
沈觊一直在胡乱琢磨,鱼闰惜要被他折磨疯了,温热的身体受惊般轻颤,如何也不愿与他更亲近。
“我想离你再近一点,可以吗?让我再近一点,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欲火,身下貌美的女子很轻易地就能让他心动,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与她更贴近一些。
人大多都是视觉动物,遇到美好的事物就想要将它留下来,男人亦如此,欣赏花儿的同时,更有几分将其摘下据为己有的冲动。
而鱼闰惜此刻就是那朵娇艳的花,被身上的男人无情地折了下来。
他高大魁梧的身躯注定与娇弱的她难以契合,他的贴近,扯得鱼闰惜生疼。
鱼闰惜感到痛苦万分,额前的细汗涔涔,沈觊也不好受,强忍着不适也要与她亲近。
他身体里的欲火像是随时会迸发,带着原始的疯狂,狂热的躁动着,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有偏袒的爱意。
是渴求与她亲密接触的冲动;是迫切想要贴近她内心的欲望。
沈觊这般无轻重,鱼闰惜受不住那撕裂的痛苦,她不再作挣扎。
既然他想要,那就拿去好了。
情欲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将她卷入了海底,他似深海崛起的巨手,拖着她一同潜入海底与他沉沦,她奋力挣扎,却陷入了无边际的漩涡,最终溺毙在了那无尽的海底。
与鱼闰惜亲近的感觉,几度令沈觊发狂,初尝情欲的他还有些生疏,根本控制不住冲动,只会使用蛮力,没有一丝技巧,也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绣满金丝的绫罗轻纱大床微微晃动,嘎吱嘎吱的响声,伴随着脚上铃铛清脆而尖锐的声音,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沈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