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陷入肉里,也不曾有所感觉。
该死的沈恪怀当真是难缠。
思考时,房门口突然有了一丝动静,鱼闰惜快速拔下发髻上的簪子藏在了袖中。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鱼闰惜仰首,与来人四目相对。
“沈恪怀,好久不见。”
茶馆角落的一个房间,常夕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周遭漆黑的环境,让她感到迷茫和困惑,准备起身查探时,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
常夕环顾了一眼四周,观察着周围环境,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光线十分黯淡,隐约能看到房内堆满了各种杂物,凌乱不堪。
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她猜测这里可能是一个库房或者储物间。
回忆起昏迷前,她从当铺出来,准备去巷子里买些针线,走到一半就被人打晕了,常夕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此处,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艰难地从地上起身,摸索着身边的物品,希望能够找到一些有助于自己逃脱的工具或线索。
探索许久,常夕摸到了一个瓷器,她使尽全身力气将它碰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