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几次三番来招惹他,还意图爬上他的床,他如何能忍,当即就命人给她喂了药,还在她房中点了特制的熏香,让她躺到了现在。
“你真是狠毒!”
沈执趋步来到鱼闰惜身旁,他蹲下身,邪笑着抓起鱼闰惜白玉般的小手:“你也不赖,毕竟是你亲手将她送给我的,她这样,你不也有一半的责任?”
“你……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听到这,沈执面容染上了一抹愠色,他收紧了抓住鱼闰惜的手。
“你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惹怒我?”
鱼闰惜凤眼微颤,她用力甩开沈执抓着自己的手:“自然不是,你让我恶心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此刻,沈执看着鱼闰惜的眼神森冷骇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在你心里,我就这般不堪?”
鱼闰惜讥讽的笑了一声。
“对。”
“当日,你为了让我离府,愿意以身做局委身于我,今日为何又不愿向我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