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不由僵直了腰背。
怕沈执生气会对自己不利,鱼闰惜赶忙找补:“不过话又说回来……”
“嗯?”
“色也不是……不是什么坏事,对吧?”
“夫人岂可信口雌黄?为夫哪里色了?”
“那……那我说错了,是我色,我色胆包天,你可以下来了吧?”
听到鱼闰惜讨饶的话语,沈执面上露出了一抹满意地笑容:“算你识相。”
湛蓝天空下,绿草如茵,鱼闰惜和沈执二人安静地躺在草甸上,心无杂念地凝视着天上乘风飞扬的纸鸢。
鱼闰惜感觉有些疲惫,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沈执也跟着起了身:“累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回去?”
“嗯。”
鱼闰惜慢慢收回纸鸢线,收了一会,她忽然又将方才收回的线重新放开。
沈执不解:“怎么了?”
鱼闰惜缄默,她从发髻上拔下一支琉璃簪子将纸鸢线缠绕住,猛地一拉,生生扯断了纸鸢线。
小时候的她也会如此,故意将风筝线扯断,然后高兴地追逐那断了线的风筝,然而现在,她已失了那追逐风筝的兴致,心境终究随着岁月变迁。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为何要放飞纸鸢?给我多好。”
“这样,它在我这,就永远留在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