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饶……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鱼闰惜低声哀求。
现在的她除了求身上的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沈执嘲谑:“夫人又骗人了,真受不了,怎么还有力气说话?嗯?”
“求…求你了,我真不行了。”鱼闰惜哭音颤颤。
身上的男人太过强势,她根本受不住,因情欲溢出的热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沈执终于良心发现,停止了掠取。
当然,他肯定不会就这样放过她。
粗粝的大掌轻抚上她的面颊,轻声哄着:“夫人这般真可怜,为夫倒有些不忍心了,我问你几个问题,回答地让我满意,我就放过你可好?”
鱼闰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
“自由和我,你选择哪一个?”
“选你,你和什么我都选你……呃啊!”
男人床上的话不可信,女人亦如此。
沈执自然知道,鱼闰惜是为了讨好他才这么说的。
“你骗我!”
“夫人回答地一点都不认真。”
“你再问,我一定认真回答。”鱼闰惜说的有气无力。
“机会只有一次,夫人没有把握住呢。”
“沈执!你这该死的骗子!大色鬼!”
沈执调笑:“夫人才是骗子,方才还说自己不行了,怎么这会还有力气叫骂?”
“你不……”
不等鱼闰惜说完话,沈执又开始了一轮强硬攻势。
窗外,狂风肆虐,犹如一头失控的猛兽,咆哮着席卷而来,阵阵呼啸声不绝于耳。
虚掩着的窗门被风吹的摇摆不停,不时发出“哐当”声响,与房内床榻剧烈晃动发出的“咯吱”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寂静的夜,喧嚣异常。
深夜,一只霜白藕臂自帷幔帘内探出,紧接着传来一阵物体倒地的异响。
鱼闰惜玲珑雪白的身子一半已经跌下床沿,她一手扶在床边的毛绒毯上,一手扯过挂在床沿的被随手丢弃的衣物。
活了这么多年,她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连滚带爬。
鱼闰惜正准备起身逃离大榻,这时,从榻内伸出一个大手圈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捞了回去。
“想去哪?不许走!我们再来。”邪魅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犹如恶魔低语,盘旋在鱼闰惜耳畔。
她终是抑制不住哭喊出声:“我求你,放过我吧。”
没一会,轻纱帘内的檀木大榻,开始晃动起来,女人的哀婉低吟和男人的沉声哄诱,伴随着情欲碰撞发出的声响,萦绕在整个房间,久久不止。
白日午间,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屋内光滑干净的地砖上,明亮而温暖。
鱼闰惜自榻上悠悠转醒,迷离的双眼仿佛还沉浸在梦境之中,她动了动身子,酸软无力,不由皱起了眉头。
沈恪怀那个该死的男人,平日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在床上真是又色又变态!
如今的鱼闰惜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以前搞垮了沈执的身子。
她很是茫然,无数个问题从她脑中冒出。
他到底有没有隐疾?男人怎样才算正常?他真的是喝药才这样的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根本就没有病?有隐疾的不会是她吧?
鱼闰惜抓耳挠腮,以前要是少看两本书,抽点时间谈谈恋爱就好了。
不然她现在也不至于,男人有没有病、正不正常都不知道。
她又羞又气,怒吼出声:“到底谁有病啊!”
踌躇许久,她内心暗下决心。
不管沈执有没有病,她都不要再让他碰了。
她强撑起身下了床榻,一股强烈的不适感自下身传来。
她扶额内心低声咒骂:“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来人!”鱼闰惜朝门口方向喊道。
少顷,房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夫人,可有什么事要吩咐奴婢的。”
“进来。”
一个丫鬟模样打扮的人推开了房门,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
丫鬟朝鱼闰惜欠身行礼:“夫人。”
“殷歌呢?”
“夫人,殷歌有事出门了,您有什么吩咐跟奴婢说就行。”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刚过午时。”
“不是吧!”鱼闰惜感到有些崩溃,静默半天,她抬手示意丫鬟:“你过来。”
丫鬟缓缓走近鱼闰惜。
“夫人,有何事需要吩咐奴婢。”
鱼闰惜小声言:“王爷素日可有服什么药?”
“夫人莫怪,王爷日常起居,皆由风侍卫在看管照料,奴婢实无所知。”
鱼闰惜失落,可殷歌难得不在,她自是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
她一把拉过丫鬟的手,将自己手上的翡翠镯子硬掰下来,戴在了丫鬟手上。
“夫人这是何意。”
“我并非是让你做什么坏事,只是想让你给我弄点药。”
“夫人要什么药,奴婢给您去取就是,不必如此。”
鱼闰惜凑近丫鬟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丫鬟惊慌失措,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