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你。”
“什么意思?今晚?”
“嗯。”
鱼闰惜止住哭泣,白了沈执一眼,她猛地将他推开:“那有什么意思,差你这一晚啊。”
“我就知道你是在装的!不差这一晚?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骤闻这话,鱼闰惜故作伤心地扑进沈执怀中,她酝酿了会情绪,颤颤巍巍地出声:“我没有在装,夫君就是这么想我的?”
“好了,你别哭了,我现在不碰你。”
鱼闰惜这才止住了哭泣。
男人就是麻烦!鱼闰惜在内心暗骂。
沈执轻推开鱼闰惜,他抚摸上她哭红的面颊,温声问:“告诉为夫,你是如何做到眼泪说掉就掉的?”
鱼闰惜拿开沈执摸着自己脸的手:“我累了,要歇息了。”
说着,她背过身躺回了榻上,没有再理沈执。
白日上午,鱼闰惜在房内翻找昨夜殷歌说的那些东西。
忙活了好半天,她终于从一个柜子中找到一个红木盒子,里面放着好几个荷包,看起来像是很久没再动过了。
她一一打开查看,最终在一个绣着铃兰样式的荷包中,找到了一把锁匙。
鱼闰惜迫不及待地来到书房,她试探性地去开小柜,不想真的被她打开了柜门。
她拿出里面放着的东西,是两个包袱。
鱼闰惜心中泛起好奇,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