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带你去瞧瞧。”
“那太好了。”
“只许瞧,不许动。”
“年哥当我什么人?我是小孩,小孩能有什么坏心思?”
“好吧。”
“年哥这般,是经常去那地?”
李易年觉得面前的人误会了他,着急辩解:“我是读书人,只是同一些好友去那闲谈饮酒,别的,不曾有什么。”
“我懂我懂,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们年哥是斯文人。”鱼闰惜说是这么说,语气却意味深长。
“听风,我认真的。”
”鱼闰惜笑着撇开话题:“好了年哥,我们不计较这些了,在这儿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来时路上看到一片梅花林,梅花开的正好。”
“那我们这几日去瞧瞧。”
“我正有此意。”
“那……那我们先喝酒。”鱼闰惜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少喝点。”
过了几日
鱼闰惜跟着李易年来到一个开满梅花的地方,近来天气异常寒冷,大雪刚停没几日,地面上还残留些积雪。
今日天气依旧冰冷刺骨,鱼闰惜特意穿上厚厚的毛领素白披风,令她没想到的是,这样的天,来赏梅的人竟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