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何必如此,这样吧,我们都不喝行不行?”鱼闰惜歪头看着沈执,静静地等待沈执的回答。
沈执闷哼一声,他拿过鱼闰惜手中的药碗喝了起来。
鱼闰惜双瞳骤然放大,眼中透着几分难以置信,她不明白沈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还不容她多做思考,那药碗就递到了她嘴边。
鱼闰惜惶恐,第一反应是想打翻那药碗,不等她有所动作,沈执就把汤药灌入了她的口中。
“唔~别……”鱼闰惜差点被呛到,她轻咳了几声。
“夫人感觉怎么样?”
“刚喝下去能有什么感觉?”
“那待会夫人跟为夫说说什么感觉可好?”
“你没事吧?我不跟你闹了!”
说话间,鱼闰惜从大榻上起身就要往外屋走去,沈执环上鱼闰惜盈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捞了回来。
“夫人去哪?”
“当然是去恭房!你放开我,别闹了!”
沈执嗤笑:“急什么,药效还没那么快发作呢,我们先做点别的。”
鱼闰惜急了,她不安的扭动着柔软的腰肢,试图挣脱束缚。
“别闹了好不好?”
“夫人一向能忍,今日与为夫较量一番,谁比较能忍可好?”
“不要,你松手,我才没你那么无聊。”
沈执无视鱼闰惜的反抗,直接将她推倒在床榻压了上去,他抓过她的双手禁锢在两侧,与她十指紧扣。
鱼闰惜动弹不得,她瞬间慌了神,说话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真的……别闹。”
“为夫可没在与你闹。”
“你自己也喝了,我劝你不要玩火,小心引火自焚。”鱼闰惜冷言提醒。
“为夫不急。”
“我急,我肚子好痛。”
鱼闰惜佯装成痛苦的样子,她演的很真,要不是沈执清楚她喝下的是什么药,他都要被她骗过去了。
“夫人装的好像,为夫差点就信了。”
“你……放开我。”
鱼闰惜用力想要将手抽出,奈何沈执力气太大,她只是白费力气,始终无法挣脱他的桎梏。
真是趁她病,要她命。
鱼闰惜放弃继续挣扎的念头,开始思索如何躲过此刻的困境。
思量着沈执也喝了药,她要有什么症状,他一样逃不了,鱼闰惜冷静了下来。
看着身上神色冷淡,一点都不慌张的男人,鱼闰惜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未等她深思细想,身体反应给出了答案。
一股燥热感慢慢遍袭她的全身,伴随着虫噬般酥麻难耐的感觉,蚀骨销魂,让她难以忍受。
本该有反应的肚子此刻却丝毫没有异样,鱼闰惜终于意识到沈执给她喝的不是她以为的泻药。
“你这个大骗子!”
“夫人怎么能这么说,为夫何时骗你了?”
“你给我喝的,根本就不是泻药!”
“为夫何时说过是泻药了?我没有骗你,你给我喝的就是这药。”
“不……不可能!”
沈执深邃充满欲望的眸子,紧盯着身下鱼闰惜姣好的面容,他邪魅一笑:“夫人感觉如何?”
“有点难受……”
“难受就对了,乖乖在这待着。”
鱼闰惜内心一颤,美眸中闪过一丝惊愕,这似曾听闻的对话让她记起了什么,她内心异常不安,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然而很快,就不容她再过多纠结其他了,她的身体愈发火热,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烫的她直冒热汗。
“热……好热,放开我。”
“那为夫帮你把衣服脱了吧?”沈执松开了禁锢鱼闰惜的手。
刚脱离束缚,鱼闰惜细润如温玉的身子就蜷缩起来,她侧过身,无力地瘫软在榻上,犹如待宰的羔羊。
修长指节紧紧攥住身下柔软平滑的褥单,身体的燥热让她额头和鼻尖沁出了不少细密的汗珠。
那原本白皙似雪的肌肤,此刻正透着淡淡的粉色,昳丽的面容上,热汗青丝黏连,娇怯诱人。
因为体内的药物,她浑身软绵绵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他蛮横地将她翻过,解光了她的衣衫。
“别……别乱来。”鱼闰惜喘着粗气低声说道。
“为夫不会乱来的,就怕夫人你乱来。”沈执调笑。
“你……你别太过分了!”
“为夫哪有夫人过分?不要忘了,是你先给为夫下的药。”
“我下的不是这种药,是你……你的人换了我的药。”鱼闰惜顿时明白过来。
“那夫人原本要下的泻药,就是什么好药?”
鱼闰惜哑然,如今的她别无他法,只得先向身上的男人讨饶:“错了夫君,我真的错了,你快给我解药。”
“为夫就是你的解药,夫人放心,我可不像夫人你,我不会跑的。”
“你……你……”鱼闰惜气的直发抖。
“夫人别生气,只要你说句想要我,为夫立马给你。”沈执轻声诱哄道。
鱼闰惜感到有些难为情,她贝齿轻咬着下唇,看起来十分委屈:“别……别这样,我说不出口。”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