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晓自己猜对了。
“为何要瞒我?”
鱼闰惜对亲人如何,沈执是看在眼里的。
他低垂着眼眸,哑着嗓子说道:“锁锁,对不起,我是怕你难过才选择瞒着你的。
你好不容易忘了,我不想再让你因为这些伤心难过。”
“那我是怎么失忆的?这点你有没有骗我?”
沈执怔了怔:“为夫没有骗夫人,夫人那段时间因为自家父母的事,劳心费神,夜难成寐,骑马出行时,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了。”
鱼闰惜莫名感到难过。
她忘了曾经的事,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在这的父母是陌生人,她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可她总会不自觉地联想到自己现代的父母,还有人基本的同理心,这些会让她不由自主地感到伤心难过。
这儿的父母将她养的很好,看自己白嫩细腻的手,鱼闰惜猜测,她在这应该也是跟现代的她一样,十指不沾阳春水,娇生惯养长大的。
她这的父母应当也同她现代的父母一样,对她很好吧。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锁锁,你还怀着身孕,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孩子,别想这些了好吗,思虑太多,很伤身子的。”沈执温声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