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礼貌可人意,也因此消除了某些时瑜持有的偏见。
温荇清眉峰上挑,继续时瑜的话说道:“怪不得,她收到这份礼物后高兴的不得了,连她二爷爷给的东西都不稀罕了。”
“嗯?”时瑜闻之惊奇睁大眼,“什么二爷爷?”
“你说的女孩应该是余霏霏,就是在京华酒店里庆生的那个小姑娘。”温荇清迎上他讶异的目光,指了指自己回答,“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就是她二爷爷。”
“叮”一声提示音抵达楼层,两人一前一后踏出电梯,离开公共监控的视野区范围内。
时瑜仍是没从刚才那句话中回过来神,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恍然大悟,“所以你是……这样找到的我?”
“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有你送给她的那个东西,而我又恰好认出向阳花的做工很可能出自你手……”温荇清说到这停顿片刻,没再继续这些如果怎样的话题,现在人在身边,其他都已经不再重要,于是笑了笑话锋一转,“估计霏霏怎么都没想到,送给她礼物的人竟然会是自己二奶奶。”
时瑜被他这句二奶奶给愣住,耳热心跳将脸别过就要去开门,“谁要当二奶奶,你可别真教给她这些乱七八……”
剩余的话未及说出口就被堵在唇边。
温荇清俯身靠近时瑜,揽住人腰身便去亲吻,毫不要脸地索要,“昨夜没满足我的,过会要好好补偿过来。”
“等……等一下。”
及时中止老不正经的动作,时瑜嗔怪他不合时宜的请求,“万一阿姨过会来呢?”毕竟阿姨有备用钥匙,根本不用他们二人开门。
温荇清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抬头同时瑜四目相顾,眼底闪过狡黠,“忘记告诉你了,阿姨清晨便给我打来电话请假,这一周时间都不会在。”
一阵沉默,时瑜觉得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未经请求便已开始上手,这一层仅有他一户人家,更没任何顾忌可言,温荇清捧住时瑜那张脸处处落吻,从眉心至下巴,从嘴角至眼睫,恨不得以唇描摹其所有轮廓。眼里盛满款款深情,边吻边轻声说,“身心都想和你亲近,所以,要不要给我……”
恰逢儿媳生产,阿姨便同温荇清告了几天假回去看看儿媳和亲孙女,这样一来,家中琐事便无人照应,温荇清原是打算去家政请个临时工过来帮忙,却被时瑜推却,将一干活计尽数包揽在了自己身上。
从前没有过养尊处优,做饭洗衣本就是他生活常态,说平日里学习归学习,闲着也是闲着,不过几天时间自己完全可以应付得来。
温荇清便答应下来,仍如往常般工作时工作,无事时便陪伴在时瑜身边帮衬家务。接吻是常态,偶尔做些更深入交流。
处理完手头工作后便从公司开车赶回,路上途经甜品店捎带回一盒戚风蛋糕,遇花店,又买来一捧白玫瑰,从前路上几乎没有停过,现在更愿意停下去看看都有什么可以带给生活。
黄昏时分,行人道上人来人往,西装革履的男人右手拿束鲜花站在路边,披着一身落日余晖张望向街道两旁各种门店,心里想的是,还有哪些是能够带回家送给恋人的东西。
开车到家后白天还未完全落下帷幕,温荇清拎着满手吃食蹚过客厅,却四下寻不见时瑜身影。以为这个时间点他人还窝在房间里刻苦学习,便搁下手头东西解下外套,想要去卧室喊人过来停歇片刻,路过阳台时,忽然被一阵水流声所吸引,遂调转脚步想要过去一探究竟。
“对不起蝴蝶……”
先是听到时瑜说话的声音,紧随尾音之后传过笑声。温荇清按捺不住好奇走近一看,入眼一人一猫在洗衣盆旁玩闹,蝴蝶不断摇晃着肥硕身躯抖落身上水珠,不闪不躲,丝毫不怕毛发被打湿。时瑜正弯腰起身,从盆中拿起自己那件衬衫用力甩开褶皱,随后用衣架撑起晾晒在绳子上。
温荇清想要走上前去帮忙,却看到时瑜背对自己以面贴近那件衬衫,小心翼翼轻嗅味道,之后虔诚落下一吻。瞬时心如擂鼓,眼眶逐渐张大,片刻失神过后低下头平复呼吸。
“时瑜。”
听到这声喊时瑜回头张望,看清来人脸上便涌起笑意,刚想要问温荇清什么时候回来的,忽而瞪大眼急急抬手指向他脚下,“小心水管!”
话出口显然已经来不及,温荇清只觉得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随后见时瑜惊慌失措朝着自己扑过。
固定水管的东西被踢开,因流速和水压的双重作用,如同一条疯狂炫舞的蛇,上蹿下跳摇头摆身,不出片刻便将两人浑身浇了个湿透。
“温老板……”关掉水管源头,打量眼对方狼狈模样,时瑜忍不住笑出声来,“快进去换身衣服吧,咱们俩现在就跟落汤鸡似的。”
“那也要加上最帅的作为前缀。”这半会还有心情开玩笑,温荇清说完突然抬起眼正色,“会不会跳华尔兹?”
时瑜收起笑摇了摇头,“那是什么?”
“算是最古老的国标舞之一。”说话间,温荇清摘掉眼镜走近时瑜身边,深邃眼眸微微眯起,“就算狼狈也要熠熠生辉,我来教你怎么跳。”
以口哨吹响一阵前奏旋律,温荇清绅士般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