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莫名闯入很多黑衣人,还是戴着面具的,会是怎样的一种经历?
红木床上,唐小绾昏昏沉沉。
“妈妈我躲好了,快来找我呀!妈妈,妈妈,妈妈你在哪儿?”
声音时断时续,非常微弱。
小到别人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随着一块玻璃碎片的取出,惨叫声瞬间划破寂静的黑夜。
如墨般的长发虽然丝滑无比,却也将唐小绾巴掌大的脸衬托得更加苍白,没有了一丝血色。
此时,一墙之隔的会客厅。
一个身形高大,容貌俊朗的男人立于落地窗前。
衣着简洁,儒雅贵气,而周身所散发的清冷却给人以不怒自威的压迫感,以及生人勿近的震慑力。
唐小绾的惨叫刺痛着男人的心。
他咬着牙关,明亮的凤眼犹如野兽般凶狠,仿佛要将这屋内所有的东西撕个粉碎。
卧室里,方云举着镊子,吃惊地望向林平:“怎么回事,药效过了?”
“再打一针。”
“要不要请示一下深哥?”
“不用,救人要紧。”
“可是平姐,这药……”
见方云有些迟疑,林平迅速从金属箱里又取了一支深蓝色的小药瓶,以及对应的微型注射器。
此时,唐小绾的意识逐渐清晰。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领口已被剪开,肩膀处肌肤裸露。
胆怯,羞涩,愤怒……
各种复杂情绪顿时涌入,但胳膊却怎么也抬不起来,软绵绵的。
惊恐的杏眼定定地看向林平。
“你要干什么?”
林平没有理会,只是拿着夹有酒精棉花的镊子,再次俯身靠近。
一丝清凉划过,刺痛感随即而来。
唐小绾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与此同时,方云连忙拿起剪子,将唐小绾的灰色长裙又剪开了一个更大的口子。
唐小绾刚想发火,忽觉眼皮沉重。
很快,她便再次昏睡过去。
半小时后,卧室门开了。
林平拎着带血的长裙,嘴角微勾地走向男人,方云则是手提两个金属箱,远远站在门口。
“深哥,检查完了。”
“说。”
“除左侧肩膀有五块玻璃碎片外,身上再没有其他伤。裙子上的血不是唐小姐的,通过手印初步判断,应该是个……男人的,年龄约30岁左右。
话音刚落,黎子深猛然转身。
他将目光落定在了长裙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林平咬了咬下唇,又朝黎子深走近几步:“深哥,还有件事,唐小姐极有可能在12小时之内中过两次毒。”
“你说什么,中毒?”
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
黎子深眉头紧蹙,眼神里迸射出一抹杀机和厉色,好像要吃人似的。
近在咫尺的林平被吓得一突突。
她赶紧补充道:“深哥别担心,唐小姐似乎是服用了什么特效药,进行了强制清除。不过奇怪的是,那药好像对咱们的药有抑制作用,”
黎子深双眸中带着点点星光,浓密的睫毛微微低垂:“裙子留下,你们先出去吧。”
林平眼底闪过一抹错愕:“是。”
检查结果令黎子深震惊。
他不敢相信,自己天使般的女孩儿一天之内会遭遇两次投毒,还是在自己家中。
几小时前,他正在开跨国视频协商会,手机突然响了。
备注的是小天使,可听到的却是沙哑的男人声:“黎先生,快来救我家小姐,她受伤了,在梅园的……”
电话那头戛然而止。
惊雷一般的消息刺穿了黎子深。
他迅速离开办公室,边走边回拨,可手机始终提示无法接通。
顾不上多想,黎子深立刻乘坐私人飞机赶往楠山,随行人员不仅有训练有素的保镖,还有两名医学博士。
梅园坐落在楠山山顶,属于中式四层别墅。
然而,自下而上都无异常,只有书房里凌乱不堪,玻璃碎片,以及各种书籍,字画散落了一地。
最终,保镖通过探测器在地下室发现了一处暗道。
拉环上提,石门打开。
唐小绾半卧在狭小空间里的样子令黎子深痛心入骨。
面容憔悴,灰色长裙血迹斑斑。
泪水模糊了黎子深的双眸。
那一刻,他觉得天都要塌了,担心自己会永失所爱。
狮子般的怒吼威震着众人。
随后,整个梅园进入了全封闭状态,不准随意出入,更不允许使用任何通讯设备与外界联系。
清晨六点,唐小绾醒了。
她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想要将自己的手挣脱出来,却怎么也办不到。
男人抓得很紧,双眸灰暗。
“你是谁?放开我!”
一句话把黎子深给说愣了。
他松开手,痴痴地看着唐小绾。
曾经的模样俏皮可人,如今却是满目惊恐。
他无法想象,昨晚是何等的惨烈!
管家,女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