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给那些皇子们抛出诱饵,就说万绝阁愿意助他们一臂之力,登上皇位。”
羌国那么多个皇子,为了皇位肯定会不择手段,乱了就好玩了
扶苍领命。
“对了,刚刚查尸体时,有三人额头破了三个洞,被不知名的神器所杀。”
萧寅焕立马想起了沈意浓拿在手里的枪,那么厉害的神器,若是能埋伏暗处,用在战场上,一定所向披靡,称霸天下。
“嗯,那三个人是沈意浓杀的,她手里有神器。”
“那要从沈姑娘手里拿到那神器吗?主子,属下从未见过威力如此大的神器,若能用来暗杀或者战场上,绝对能碾压所有国家。”
萧寅焕眯了下眼,“不用,那是她防身用的东西。”
她又不会武功,要是再没了这神器,岂不是很容易被欺负了去?
那神器他当然感兴趣,但是他要沈意浓心甘情愿的拿给他看。
沈意浓洗好澡来找萧寅焕,那套桃色抱腰长裙终于还是穿到她身上,很适合她,她的胳膊和腿也如愿全被裙子藏得严严实实的。
她敲门时,萧寅焕回头。
在沉闷压抑的殿内,那抹桃色是最鲜艳的亮色,容易让人看了移不开眼。
萧寅焕朝扶苍挥手,扶苍低头退下。
他站起来,朝沈意浓走过去,“去吃饭,跟上。”
萧寅焕在前面走着,沈意浓跟在身后,这是第一次两人能那么和谐的相处,没有斗嘴,也没有刁难。
萧寅焕带着沈意浓去了这壅州城最好的酒楼,很热闹,刚好有一个靠窗的位置。
一坐下来,沈意浓就四处看,都不用萧寅焕喊小二,沈意浓自己举了个手朝小二挥,“小二,拿菜单来,点菜。”
小二自两人进楼就注意到了,主要两人气质都很出色,小二看一眼萧寅焕的穿着,那料子是极好的绸缎,举手投足透着矜贵。
他立马上前给沈意浓递菜单。
“要这个白斩鸡、酒糟鸭、东波肘子、酸辣鱼、酿肉、……”沈意浓抬头,“你们家有什么特色菜,连着刚刚点的都上上来。”
得,消失那么多天,是要把没吃到的肉都补上,他倒是没反驳,“按她说的上。”
“好嘞,两位慢坐,菜马上来。”
沈意浓点好菜就掏出手机来看,点开自己全家福,见到几个哥和爸妈爷爷,难免又想念。
她干脆不看,扭头看外面璀璨的夜色。
“这几日去了哪里?”见她看了手里方方块块的东西以后,情绪明显低落,萧寅焕难得有耐心。
集市上的长街亮起一盏又一盏的灯笼,延绵到远处,是热闹,也是人间烟火。
沈意浓没回头,干脆单手托腮,“去一个很温暖的地方。”
萧寅焕也看外面万家灯火,难得回想起小时候,他母亲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手也很巧,会做很多动物形状的灯笼。
过节时,殿里和院子里会有各种各样的灯笼点亮,她站在温暖的灯火下,对他笑,叫他,阿焕。
可他觉得,她分明在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母亲很少笑。
也喜欢像沈意浓一样单手托腮,朝窗子外面看。
菜上上来,沈意浓丝毫不扭捏,吃得大方也坦荡,吃饱了甚至还跟萧寅焕道了声谢。
这时候隔壁桌子有人谈论,“还记得苏皇后吗?最近上京城可流传不少流言蜚语。”
另一个人压低声音,“那可是前皇后,之前那么得盛宠,还不是因为苏敖将军被连累得失了宠。”
“你还敢提苏家,自苏敖将军麾下的龙骑军投敌叛国,传出苏皇后和漠北将军卫擎有私情,为了和卫将军私奔,苏皇后带着当时的大皇子离宫,被追去的御林军逼得跳了崖,据说那崖下面可是幽灵山。”
刀疤男啧啧两声,“真是可惜了苏家,满门忠烈,落得个屠门下场,竟是一个人没留下。”
黑衣男也附和道,“现在那流言又起,传得更是不堪,甚至还说那大皇子是苏皇后和卫擎的孩子,不是当今皇上的。”
刀疤男立马让黑衣男噤声,“可别乱说,这是杀头的大罪,那苏后和大皇子死了,那样高的悬崖,可能尸骨也不剩,要是传言不是真的,苏皇后她跑什么啊,坊间传言那皇上可是爱极那苏后,虽然苏敖将军煽动龙骑军造反,苏家被屠了满门,皇帝也没废后,还留了苏皇后和大皇子一命。”
“要是苏皇后没带着大皇子跑去投奔卫将军,两人根本不会死,可真是可惜,那大皇子据说极其聪慧,很得皇帝欢心,要没有那件事情,现在入住东宫的可就是大皇子了,有其他皇子什么事儿?”
“谁说不是呢。”
“上京城都传疯了,苏皇后和卫擎将军在认识皇上之前可是两情相悦,两家许了亲的,后来造化弄人,一道圣旨苏皇后被迫入宫。”
“那照你这么说,皇上肯定生气,当年苏皇后和大皇子跌下悬崖以后,皇上立马派漠北军攻辽国,由卫擎将军率领漠北军出征,漠北军多彪悍的军队,打赢不在话下,可谁能知道,卫擎将军带着军队死守城池,竟然因为粮草断供,被辽军围着绞杀,重演了龙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