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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恢复正常,眼神无比认真:“三年前,浦东机场,我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雪,我当时黄头发,穿了一身黑色的羽绒服,还……”
路辛夷想起来了:“还背了一个吉他。”
“是贝斯。”苏懈打个响指,喜不自禁,他笑起来狂放又天真,有种说不出的神经质。
“我没记错吧。”他比划了一个路辛夷当时被袭击,被笔捅伤时的动作:“你倒在地上的时候,叫我……”
他忽然又看向周止,轻轻道:“阿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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