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一个眼神,便能心领神会。
从前令她恐惧,觉得处处透着不自在的这座大房子,如今她也真的愿意当作半个家,也愿意尽情释放身体的渴望和愉悦。
好似又回到了四年前。
此刻,她伏在他肩头,脸被情欲染得透红,哑着嗓子问他:“阿止,我回了春山医院,你自己怎么办?”
“看不到你,我没什么欲望。”
她羞臊欲死,咬着下唇:“那我看不到你,我怎么办?”
“你不是有你的小玩具吗?”
“玩具没有你好玩啊。”
他正提着劲儿,听见这话忽然笑个不停:“你再逗我笑,我一会儿闪了腰,我看你怎么办?”
“哦,那你加油啊,用力一些。”
他骂了一句脏话,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