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哥哥先后成了亲,很快,骆温婷到了日子,周氏把嫁妆全准备好,又给女儿梳妆打扮上,等花轿上了门,骆温婷被送上了花轿,在轿子里她手里不住把玩着赵子皓送她的玉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很快,花轿到了新郎家,媒婆背着她进门,拜堂成了亲。盖头被掀起的一瞬间,骆温婷呆了:怎么是你,不是那个姓金的小子吗?赵子皓笑了:“那有什么姓金的,姓银的,这整件事都是我安排的,俩个媒婆都收了我的钱,帮我去骗你母亲,那姓金的是戏班子花钱雇的。”骆温婷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家人都在他的算计中,这个男人太有心计了,难怪知府大人都怕他,因为玩不过他,想到自己以后要面对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自己干点什么都瞒不住他,完了,完了,完了。以后的日子有的累了。“你花这么多心思娶我,值得吗?”骆温婷问道。“我看人很准,你值不值得,我说的算。”说完,伸手把凤冠从骆温婷头上取下来,把她搂在怀里,入了洞房。
第二天,骆温婷醒来时,赵子皓还没睡醒。骆温婷心里在想:三天回门的时候,娘恐怕要气死了。起床后,丫鬟们服侍骆温婷梳妆时,赵子皓拿出一套头面首饰给骆温婷戴上:这是我赵家家传的,到了晚上你就知道它的妙处了。这首饰是用一种没见过的蓝色的宝石镶嵌成的,不对,不是蓝宝石,是什么?看了半天看不出来。赵子皓给骆温婷介绍自己的产业,骆温婷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厉害,这么有钱,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竟是一座金山那。“我以后要帮你处理这些吗?”骆温婷胆颤的问。“不用,你只需帮我处理好家事就行了。”“那还好。”骆温婷松了一口气。
骆温婷在女德学院可不是白学的,一出手,很快就镇住了府里不安分的家伙和倚老卖老的人。大家看新夫人虽然年轻却如此厉害,老爷又如此疼爱她,一下子都老实了。晚上,天刚擦黑,骆温婷就发现身上的首饰在发光,开始以为是夜明珠,没当回事,当太阳完全消失了以后,首饰的光竟合成一只蓝色的凤凰,从骆温婷身上飞了出来,把骆温婷吓一跳:这是什么?“这是产自西域的一种奇石,黑夜中就有这种奇观,而且,它还有一个特点,这套首饰单独拿出其中任何一个都不会发光,凤凰也不会出现,只有所有的首饰全部戴在一个人身上时,才会出现这种奇观。”赵子皓说道,这也是为什么那妇人拿着戒指典当的时候,当铺不收,因为当铺不识货,以为是石头的。这首饰在赵子皓爷爷那辈不慎遗失了,赵子皓费了好大劲才把它们全找回来。
三天后,回门宴,周氏看见赵子皓跟着女儿进了门,且自称女婿,弄清怎么回事以后,顿时气的昏过去了。“娘!醒醒。”骆温婷慌忙上前给母亲掐人中。周氏醒过来就哭了。“你别哭了,早告诉你惹不起,还不听,到了让人算计了,现在木已成舟,你就认了吧。”骆海齐坐在一旁说。周氏一想到自家女儿找了混江湖的就觉得不妥,“他要是以后纳妾怎么办?打你怎么办?”周氏忍不住开口。“放心,岳母大人,小胥发誓,这辈子只要婷婷一人,决不纳妾娶小。更不会欺负她。”赵子皓跪下发誓。“不行,你得立下契约书,签字画押才行。”周氏说道。“好。”赵子皓答应了,当场立字据。如果赵子皓违背誓言纳妾娶小,赵家所有的家产都归骆温婷所有。周氏看着这纸契约这才放心了。骆海齐却觉得立这种契约简直是胡闹,衙门不会认的。
夫妻二人成亲后没过多久,大哥进京赶考,中了进士,很快就被委派做了县令,不过,他当了县令之后没多久,周氏就收到儿媳的信:母亲大人在上,阿文如今在宝乐县,被当地的恶霸欺凌,整日闷闷不乐,儿媳看在眼中,心中不忍,且儿媳如今已怀有身孕,还望父母大人指点一二。骆海齐无奈只好跟驿站的兄弟打听了一下宝乐县的情况,方知宝乐县有一个姓柴的富商,他的母亲曾经是太后的陪嫁宫女,到了年纪被安排出宫嫁人,而她的儿子就仗着自己的母亲是太后的心腹,在宝乐县作威作福,丝毫不把区区一个县令放在眼里,像这种关系户是最让人头疼的。
“怎么办?这样的人如何才能治的了他?”周氏愁的一筹莫展,骆海齐也不知该怎么办。赵子皓知道以后,说道:他要是能有什么把柄被官府抓住就好了。“他做的错事不少,贩卖私盐、抢占土地,挖人祖坟这些都干过,只是,因为他母亲的关系,所以,没人敢往上报。”周氏说道。赵子皓思虑许久,开口说:“要是能让宫里重视这件事就好了。”
赵子皓利用查账的机会,亲自去了一趟宝乐县,刚进县就见到一群打手把市场的摊位给掀了,“这种地方,让老百姓如何生活啊?”赵子皓摇头自语。见到大舅子,只见他一脸的疲惫,躺在床上,药不离口。赵子皓凑近他,在他耳边轻语几句。骆景文听完有如醍醐灌顶:妹夫,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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