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提天威军三?个字,但?是若非天威军,太后也不至于被迫归政,若你?易地而处,难道不会对此事介怀吗?”
卢淮思索了下:“介怀倒是会介怀,但?我还是不明,这与太后不愿惩处崔珣有何关?联?”
王暄只是笑?而不语,卢淮又细细思索了阵,才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太后之所以不惩处崔珣,难道是想借盛云廷被杀一事掀起风浪,再次垂帘听政?”
他想透这关?节,不由更加气愤:“怪不得崔珣擅挖官道,太后都置之不理,原来这正?中太后下怀!接下来她莫非又要指使崔珣这条恶犬,攀咬朝中重臣,说盛云廷是被奸人所害?天威军的覆没?不是他们轻敌冒进,而是朝廷没?有接到盛云廷的求援所致?从而为她六年前的用?人失利翻案?”
王暄道:“翻案倒不至于,天威军已?是人人唾骂的失地之军,此事已?盖棺定论不可辩驳,太后没?必要再去趟这个浑水,依我所见,她不惩处崔珣,是故意做给六年前逼她隐退的大臣看的,太后是要表明,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她虽隐居蓬莱殿,但?仅凭一具真?假莫辨的枯骨,就能让他们人人自危!”
卢淮向来嫉恶如仇,如今已?愤慨的瞋目切齿:“吾向来最憎狡诈之术,如今看来,所谓官道埋尸,也定然是崔珣做的一场戏!军国?大事,六州百姓的血泪,居然都能成为他弄权的工具!”
卢淮说罢,连灌三?杯葡萄酒,酒意上头,他不甘道:“博衍,你?既对此事洞察的如此清楚,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趁此机会,除了崔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