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谈判了,面对的也都是不会妥协之辈,在这种情况下,特勤支队登场负责执行任务。
没有失误的空间。
需要承担一旦失误所带来的责任。
这样的一个群体,任何形式的多加训练去提升作战能力,都不为过。
捕快一号和靳荣生,包括现场所有来自‘亭’里的这些领导,都是一样的反应,不来不知道,来了之后切身感受一下训练。
登场,不是让你们做捕快的事情,前期能做的能想到的所有办法都用过了,通知特勤支队上场,就是无法继续谈判,让你们上去制服、干掉他们。
追击的捕快,无可奈何之下,跟上面汇报,要求特勤支队登场,他们还有等待和后退的空间,有别的选择。到特勤支队登场,他们没有选择,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做最后的进攻。
来,就是解决问题。
前因后果,别的部门所使用的办法,在他们这里没有再度去尝试的可能,他们来了,没有办法了,直接动手,不允许犯错,一旦犯错,就是一口巨大的锅,是所有执行人员的梦魇。
这样的队伍,更多接近实战的训练,不应该吗?
难道在他们的身上还要如同一般部门那样,规划好相应的消耗,只在框框里去训练吗?
训练量不够,到了执行任务时,出现失误,什么后果?
刚才那样的强攻,是要怪前面的人没有做好工作才衍生这样的局面吗?可以怪,可如果特勤支队来执行任务了,成了,大家都立功;没成,误伤到人质或是被匪徒反击伤害到了人质或是战友,没有最佳状态完成任务,那是什么结果?
最后背锅的会是谁?
到那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会放在特勤支队上,前面没有将麻烦消灭在萌芽状态的责任,一同扣在了特勤支队的头上。
能简单想到的道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总归是少了一层感同身受。
刚才的训练,非常直白。
现场有扮演前期追击捕快和现场指挥的人选,方法都想到了用过了,没奏效,而我们的原则是绝不跟犯罪分子妥协,到最后只能是武力解决。
谁来?
一号等人都陷入沉思,这样一看,平日里特勤支队批复的训练经费,似乎没有那么的突兀和不可理解。
项目二的训练,在上午八点四十结束,所有参与训练人员,从山里撤出来,训练过程汇报在十几分钟后传达到汪新成的手中,他看过之后,大家同时观看。
在混战追击中,匪徒逃出大山,在村子里无差别攻击,跟四队遭遇,为了保护老百姓,在混战之中,我方有一名队员,中弹‘牺牲’。
在汪新成、王成和关昊等特勤支队领导的带领下,村子里正在炖猪肉,村民们脸上洋溢着笑容,不忍破坏打扰他们的好心情,也不想因为自身的一份仪式,影响到接下来的聚餐。
所有人,聚集到了进山的山脚处。
肃穆,默哀,敬礼。
这不是失误,不是错。
更多慷慨激昂的话语不需要,王成代表特勤支队,对‘牺牲’的战友,表达哀悼之情。
没有对与错,而是这样的结果,我们每一个人早就做好了准备,今天是训练,我们有重来的机会,真正的战场呢?
不是对某一個人,而是对我们这份职业,如今特勤支队所承担的担当。为这份担当敬礼,为我们自己敬礼。
训练有牺牲,不是失误,使得很多人的情绪在吃杀猪菜的过程中也没有完全回转,我们没有错,可我们所处的位置,未来需要承担的一切,是没有对与错的。
“叔叔,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
或许,孩童们纯真不加任何思索的内心感受声音,会让大家有一种找到拼搏意义的感觉。
我们守护的,仅仅是一份职业吗?仅仅是自己的理想吗?
我们不是戍边守卫国土,但我们守卫的是老百姓的生活,是孩童们对于美好世界的渴望。
教导员王成的妻儿,站在院门口,看着特勤支队离开,吃过饭,军民同欢之后,留下食堂和后勤的人收拾残局,所有参与训练的人,终止的训练再度开启。
不是完成了任务,训练就结束了。
所有人,在村子的土路上,全副武装,按照战斗序列,有序的登车离开。
承接任务结束时的画面,所有人,半蹲,枪口冲下,开始检查武器装备,确保之前为了作战而进入的战斗模式,收起来。
针对他们而言,这份检查可能不需要半分钟,但在特勤支队最初训练阶段,当关昊还是教官时,就下了死命令,且是不止一次的进行突击检查,给每一个受训的人留下了肌肉记忆。
完成任务,当上级确认了作战任务结束之后,必须在互相监督下,完成最后对于武器装备的检查,确保携带数量跟初始没有差别,消耗确认准确,所有武器装备的杀伤力,要在这时候暂时被封存,弹夹也会卸下来,以百分百不会出现任何意外为标准。
我们不是配合别的部队在野外作战,要时刻预防可能出现的战斗情况。我们在城市里执行任务时,九成以上都是点对点,前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