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听,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急切地问道:“那对方长得漂亮不漂亮?”
王大花一听,忍不住咧嘴大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漂亮,那肯定漂亮!那是我姨家的闺女,今年才十九岁呢。
虽说岁数比你小点,但是那模样,真是如花似玉,而且人勤快又能干。
就是因为在家太能干了,这才把找对象的事儿给耽搁了。
我瞧着柱子兄弟为人老实,手艺又那么好,才想着给你介绍介绍!”
何雨柱一听,立马激动地端起酒杯,“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满脸的认真与期待。
他说道:“大河嫂子,如果真有这么个人,那可就拜托您给柱子牵牵线、介绍介绍。
您也知道,我这一个人拉扯着妹妹,总有照顾不周到的地方,也是时候该找个对象成家结婚了。”
说完,他的脸“唰”地一下红了,羞涩地咧嘴一笑,那模样此刻倒像个腼腆的大姑娘。
此刻,李奶奶笑着给何雨柱打气说道:“这有什么,你家没个大人,你自己张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大花那表兰香,的确是长得又漂亮又能干,在村里公社都是一把好手。
要不是因为太能干,家里大人舍不得放手,也不会耽误到今天。
不过大河媳妇这么一说,我还觉得这事成了还真不错。
香兰今年十九岁,那是要人有人,要本事有本事,管起家来更是一把好手。
你要是有意,可以到时候先见见面。”
何雨柱一听,高兴得差点蹦起来,连忙对着李奶奶说道:“李大娘,您看,我也没个长辈,您就帮我张罗张罗。
您放心,以后家里有啥事您就说话,不管是出人还是出力,我都随叫随到。”
李奶奶笑着打趣道:“行呀,有柱子你这句话就成了。”
不得不说,何雨柱的手艺着实技艺精湛,李爷爷李奶奶这可是头一遭品尝到如此美味可口的饭菜,对何雨柱的厨艺那是赞不绝口,连连夸赞。
何雨柱自从知晓要给他介绍对象,那嘴巴就乐得没合拢过,脸上始终挂着那副憨憨傻傻、乐不可支的笑容。
何雨水也时不时悄悄地捂嘴偷笑她哥那副傻乎乎的模样。
吃过晚饭,何雨柱与何雨水两人未曾多做停留,便告辞回了自家。
此刻,屋子里只剩下李家一家人。
这时,李卫国神神秘秘地从兜里掏出了那张用野猪换来的棉纺厂的指标。
当李卫国将棉纺厂的指标展现在众人面前时,李家众人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时间屋内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这不是二婶也来了城里,我觉着二婶也应该有个事儿做,这才……”
王大花看清那是一张工作指标,而且听见还是给自己的,整个人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当场。
片刻之后,她如梦初醒,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嘴唇颤抖着,难以置信地说道:“这……这是给我的?”李卫国微笑着点头。
王大花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般好事降临在自己头上,眼泪汪汪的她“哇”的一声扑到了旁边大嫂的怀里。
她紧紧搂住大嫂,哭得抽抽噎噎:“大嫂,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我咋能有这样的好运气!”
李家众人皆震惊万分,李爷爷忍不住开口问道:“卫国,你这是咋弄来的?”
李卫国笑了笑,说道:“爷爷,您别管怎么来的,反正这指标来的正当,而且,明天二婶就能去棉花厂入职上班,以后就是棉纺厂的正式工人了。”
李奶奶满脸慈爱地拉过王大花的手,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大花啊,这是咱卫国的一片苦心和心意,也是你的福气。
到了厂里,你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工作。”
李爷爷也一脸严肃地说道:“大花呀,爹也跟你说几句。到了厂里,要多学多问,别觉得不好意思。
工作上要用心,要能吃苦,不能怕累。还有啊,要守厂里的规矩,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咱虽然是农村出来的,更要有骨气,要让人家城里人瞧瞧,咱不比他们差!”
王大花抹了抹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地说:“爹,娘,你们放心,我一定好好工作,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李大江自然清楚一张工作指标绝非轻易就能弄到手的,他把李卫国拉到一边,小声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卫国只说了“野猪”两个字,李大江瞬间就明白了李卫国是拿野猪换来的。
但事已至此,工作指标都已经拿回来了,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道:“卫国,无论是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先跟家里说,咱们一家人一起想办法,千万不能冒险。”
李卫国自然明白他爹的意思,欣然点头。
四合院中院易中海家,易中海自打从厂里回来就阴沉着脸,一直闷闷不乐。
吃过饭后,他便独自去了聋老太太那边。
自打贾张氏和贾棒梗进了派出所以后,聋老太太这些日子都没招呼易中海过来,因为她知道这件事就够易中海头疼的了。
易中海来到聋老太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