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普普通通的房屋成了全院二十几户一百多口人的焦点。
不远处!
阎埠贵、易中海和刘海中互看一眼,随后很有默契的上前几步。其中易中海脚步加快,伸手对着房门敲击。
“砰砰砰……”
“……”
“……”
声音响起。
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话:“谁啊!大晚上的,也不让人好好睡觉,真以为每个人都很闲?不用工作赚钱?”
“哟!这不是一大爷吗?”
“看我这什么嘴。”
“抱歉!”
“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过来了?”
何雨柱开门,看到的是熟悉的身影。他一拍脑袋,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脸上满是笑容:“秦淮茹他们家的面条不错吧!看您这精气神,应该吃的很饱。”
“你……”
原本准备了很多说词,结果被一顿劈头盖脸的话弄郁闷了。听听都说的什么?什么地方的伤口大,就往什么地方撒盐?
“大晚上弄这么大阵仗做什么?老少爷们都聚集在我家门口做什么?您几位不会是想大半夜开批斗会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整这玩意?”何雨柱先声夺人。
目光看向前面黑压压的人群。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在里面。
他们的伎俩又不是没有见识过,车轮战更是拿手绝活。梦中的记忆告诉自己,当时的自己被拿捏的死死的。冻死在桥洞下,他们也算功不可没。
就在第二个梦境中。
出现一个哥哥。
最终的结果更惨。
除了自我救赎。
任何来自于其他人的救赎,最终都会成为一场难以承受的灾难。搬出去?不!在这里吃瓜才是最大的乐趣。
“怎么说话的?老易可是院子里的一大爷。”刘海中脸上有点挂不住,硬着脖子说着。
何雨柱没有给他好脸色,更没有半点尊敬的意思。毕竟这些人做的事情,实在是难以让人有好感:“二大爷!现在还弄这一套,您是舍不得管事大爷的名头,还是舍不得当官的权利?”
“你……”
面对咄咄逼人的傻柱,刘海中险些气死。在这院子里多少年没有受这种气了?想不到他傻柱居然敢这么猖狂。
“啪!”
何雨柱也不管他们,自顾自的拿起一个板凳,大大方方坐在大门口:“既然大老爷们都过来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说完对着他们抱拳:“我把话放在这里,不管三位大爷想说什么,晚上奉陪到底。”停顿下,身上的气势陡然变大:“要不然只怕有些人会乱嚼舌根,以为我是做贼心虚。”
“爷们!”
“傻柱威武!”
“……”
“……”
众人见他说话敞亮,不少人纷纷竖起大拇指。这些年谁不知道傻柱是院子里的大冤种,找了个不能结婚的媳妇,更没有儿子。辛辛苦苦赚的钱,全部给了寡妇。
结果秦寡妇的儿子不仅不领情反而是仇人。
见面能勉强维持不打起来的局面就算不错了。
前不久说的话霸气。
饭菜喂狗都比他们强。
“怎么说话?一个个都怎么说话的?欺负寡妇,怎么就威武了?”易中海听的心里冒火,对着他们大声说着。
一大爷的威严深入人心。
众人全部闭嘴。
安静看着。
阎埠贵缩了缩头,感觉苗头有点不对劲,想要脚底抹油溜走。但看着老易恶狠狠的目光,只能继续留在他的贼船上。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一大爷用权势压人可就不对了。”何雨柱毫不客气说着。
刘海中听着这些话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每一句都是在说一大爷,可话里话外都是在摧毁管事大爷的权威。
我要的是自己当一大爷。
不是掀桌子。
“怎么以权势压人?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不过是一个退休的老头子。承蒙大家厚爱,喊我一声一大爷。怎么?你现在翅膀硬了,觉得我这个老头子碍眼?”
易中海很不开心的说着。
越说越感觉气。
声音抬高:“要说欺负人,谁能比得过你傻柱?”目光看向四周,没有半点杂音:“欺负秦淮茹一家显得你很能耐是不是?欺负寡妇显得你很牛?我告诉你!这事情如果不说清楚,晚上就别想睡觉。”
“才多少年?”
“风气已经败坏成你这个样子了吗?”
“还有没有王法?”
“还知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全部都丢光了?”
唾沫到处乱飞,易中海怒气冲冲的说着,对着大大咧咧坐在凳子上的何雨柱火力全开。整个院子他最大,形成绝对主场优势。
“老易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赞同!虽然我想说的话不一样,但意思绝对是一样的。”
见刘海中附和。
阎埠贵也只能硬着头皮跟进。
管事大爷的名头终究还是能带来点利益的,如果被傻柱一口气掀翻,以后可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