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忙碌结束,手里提着盒饭,喜滋滋往前面走着。自从养了狗神清气爽,每天回去总是摇头摆尾,比那几个白眼狼好多了。
这没有恶心谁的意思,而是正大光明的看不起。时间久了就算养狗都有感情,更何况是人。
可偏偏有些东西不配称之为人。
厂里的支持是必然的结果,只是厂长开出的条件却出人意料,这无异于在火上浇了一瓢油,让出现好转的生活彻底变好。
等工作交接完就把所有时间和精力放在商城上面,要抓住时代脉搏。站在风口上就是一只猪,也能飞到天空中。
“傻柱!出大事了。你站在那里磨磨蹭蹭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和我们去医院,一大爷找你。”
“还不是你闹的,这段时间太反常给秦淮茹的压力太大,她想不开跳河了,要不是反应及时早就没命了。”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越说越不客气。似乎他们都站在道德的制高地,劈头盖脸肆无忌惮的碾压。
好的心情消失。
眉头逐渐皱起来。
何雨柱可不打算惯着这些邻居。
“一个个怎么说话的啊,秦淮茹跳不跳河关我什么事?难道是我让他跳河的吗?你们如果真关心秦怀茹,就别在这里絮絮叨叨,提着东西拿着钱去医院看看,比什么都强……”
话音落下。
稍微停顿。
随后反应过来。
眉头舒展,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不对!”
“你们刚才说啥?”
“秦淮茹跳河了……”
“怎么跳的?以什么样的姿势跳的?哪只脚先落水的?你们谁清楚给我好好说道说道。这种大喜的事情,必须好好分享分享。”
原本打算回怼的众人,顿时被弄无语了。秦淮茹可是他没有结婚的媳妇,几十年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怎么好好的。
说闹翻就闹翻了。
就算想往伤口上撒盐,也不是这么撒的吧!
“看什么看,谁知道具体情况赶紧说,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事情是真是假?好好上个班,累得要死,被你们这么一闹,是真心恶心人吗?”何雨柱故意没好气说着,他的两只耳朵已经竖起来。
按照正常的想法和逻辑,但凡是一个正常的人,听到这件事情不应该七上八下六神无主,拔腿就往医院狂奔。
为什么在傻柱这里失效了?
如果不是确定,他确实是本人,只怕早就已经怀疑是否被调了包。什么样的事情,可以发生逆天变化,达到由内而外完全陌生的地步?
“傻柱!你赶紧去医院,秦淮茹醒来了,现在是她最虚弱的时刻,你不陪在她身边,谁陪在她身边?”急吼吼的声音响起,阎埠贵快速跑过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虽然他不想和老易他们一伙。
但形势比人强。
毕竟院子里一共就三个管事大爷。
少数服从多数。
老易在医院以防不测。
老刘回院子里准备。
自己就过来找傻柱。
分工明确彼此合作这种模式已经相处了几十年,从而奠定了三位管事大爷的地位和权威。
的这些话,何雨柱感觉有些好笑:“他是谁呀?凭什么让我过去?他跳他的河,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不是你媳妇吗?这些年你们的感情还不如你养的那几条狗。”阎埠贵急了大声询问,似乎谁的声音大,谁就有道理。
何雨柱想了大约三秒钟的时间,认真且严肃的点头:“你这句话说的不错,他确实不如我才养的几条狗。毕竟每次回去那些狗可亲热了,不停摇头摆尾,怎么看怎么喜欢。”
“只是你这话里面有些有点问题,比如说秦淮茹和我到底什么关系,我和她之间有关系吗?什么叫做媳妇?有结婚证吗?有孩子吗?谁能证明这一切。”
“还亏你以前是老师。”
“最基本的道理都没有弄明白,这些年又是怎么教学生的?”
原本就有些不爽的阎埠贵,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侮辱,气得浑身哆嗦,好半天才想出一套说辞:“你忘了当时是怎么当着全院所有人的面说的那些话?这些年你们没有天天睡在一起吗?你们没有孩子,难道是秦淮茹的错?她是有生育能力的,她的三个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停顿一下。
目光看向周围。
声音突然拔高:“有些话不想说的太明白,因为很伤人。”
“你没有儿子,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是你的身体有问题了,你没有生育能力。好好善待秦淮茹,化解和棒梗之间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你才能有一个比较好的晚年。”
“我喊你过去不是为了秦淮茹,也不是为了他们一大家子人,而是为了你以后的老年生活。”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响起,四周的人纷纷点头,这些年院子里早就有流言蜚语。他们几乎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傻柱和许大茂没有孩子,是因为这个原因。
“说完没有?说完了能不能让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