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淮茹一家鸡飞狗跳的时候,同一个院子里的房间中,充满了对立与紧张的氛围。阎埠贵虎视眈眈坐在主位上,脸上满是警惕的神色。
千算万算。
东躲西藏。
结果还是被老大他们抓到了。
该面对的事情终究是要面对的,逃了这么久,已经算很不容易了。只是明白归明白,真正发生的时候却如心里在滴血一样疼。
“这段时间我们天天来找您,您倒是好一找一个不吱声,一找一个不在家,结果人在哪里?人不在家吗?是真不在家吗?”
“您的兴致很好啊!白天在傻柱开的商城里面溜达。”
“每天准时准点踩着时间,吃晚饭的时候回来,而且是偷偷摸摸的悄悄来的。为避免意外,您还让妈盯哨,弄出这么大阵仗值得吗?”
“我们是一家人。”
“而我为什么在您这里感受不到半点亲情味。”
大型控诉会上演,于莉火力全开。这段时间为把他找出来,浪费了大量精力。眼睁睁看着傻柱能租的房子越来越少,心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出个门转一转也需要向你打报告?到底我是你们老子还是你们是我老子?”阎埠贵顿时有些郁闷。
他们心里这些小九九自己能不知道吗?别忘了我可是阎解成的亲老子,他可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
而且大声密谋的事情早就听了无数遍。
你以为这些钱都是大风刮来的,想拿走就能拿走,一大家子这么多人,在这么艰苦的岁月里把他们拉扯大多不容易。他们不知感恩也就算了,居然还把眼睛盯到钱包上。
反了天了。
越想越气。
心里底气越足。
“少来这套,今天说什么都不能糊弄过去,我们就开门见山了。您到底什么时候把钱拿出来?我们急需这笔钱做生意改变命运。”
“别说什么睡下了,天大的事情都不起床。谁不知道您那天是在装睡,睁着眼睛说瞎话,就是在想方设法逃避。”
“值得吗?”
“我们是谁?我们是您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是您的儿子和儿媳妇。”
“躲得了初一,难道还躲得了十五?需要帮的时候不帮,等我们不需要帮了您再送来,还有什么意义?我走在路上口渴,只想喝一点水,等我不渴了,你给我提大桶水过来就没意义了。”
“咱们谈点现实的问题可以吗?”
“您也不想晚年生活过得不好吧?您也希望儿孙绕膝是对不对?只要您这次帮了我们,不管最后的结果是好是坏,这份情我们认了。以后我们绝对会发自内心的去孝敬您,尽可能在能力范围之内,给您二老提供好的条件。”
“这笔买卖是划算的……”
“……”
“……”
于莉苦口婆心说着。
这是她想了很长时间的杀手锏,但凡是个人,总该替晚年生活做打算吧。只要抓住这个关键点,钱应该有希望。
“我也想借给你们钱,可是我没钱啊,拿什么借?拿这条命借吗?什么时候养老成了一笔交易,我把儿子养这么大,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是欠你们两个的是不是?”阎埠贵怒气冲冲脱口而出。
别看他们说的天花乱坠,其实就是一碗迷魂汤。
如果灌下去。
钱没了、人也没了……
养老!
在他们的眼里,能拿到钱什么都好说,至于钱拿到之后说过什么转头就能忘,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一头母猪上树。
于莉被这句话怼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用胳膊碰旁边的丈夫。然而阎解成却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耷拉着脑袋假装自己是透明人。
“养老确实是义务,可义务归义务和发自内心想让您晚年生活变得更好是有本质区别的。只要您现在点个头把钱拿出来,以后绝对能让您成为整个院子,最让人羡慕的老人。”于莉虽然气不打一处来,却也只能耐心解释。
阎埠贵的脾气上来:“老给我说这些虚头巴脑的事情,你要是不想给我们养老就直说,没有阎解成还有老二、还有老三……”
越说嗓门越大。
主打的就是要钱没有。
你说啥我怼啥的策略。
阎解成吓了个哆嗦,虽然知道弟弟妹妹们是个什么样子,但话也不能说绝对,万一他们哪天良心发现,真给老头子养老怎么办?
“你说!你到底想怎么做才愿意借这笔钱……”于莉心里气的牙痒痒,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时间不等人。
傻柱那里的房子眼看就要租完了。
如果再不抓紧时间找他,这个机会就要错过了,以后还怎么发家致富,还怎么过上富足的生活。
“借什么借?我想借给你们钱,但是我没钱……”阎埠贵中气十足说着,一副看穿他们所有小心思的表情。
老子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还要多。
在我这里耍小聪明有用吗?
“我们不管你有钱也好还是没钱也好,反正我们要把钱借在来。厂里即将大裁员,与其被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