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院子热火朝天,仿佛变成一个巨大的工地。阎不贵喜滋滋推着自行车从外面走来,看着挥洒汗水的人们,脸上的笑容更浓厚。
“你们听说了吗?傻柱的房子也开始装修了。”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装修?没道理啊!就算想装修,几个管事大爷没有站出来阻止吗?”
“我听说二大爷同意了。”
“二大爷怎么可能会同意?李鬼遇到李逵,心里就没有点膈应的感觉?商城说来说去,终究是傻柱最先弄的,我们跟在后面就和偷东西一样。”
“什么话?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偷东西?我们拿了他家的什么东西,你要有这种想法,你的房子就不要装修。”
“是一个院子里的人,拿来借鉴一下,能算抄袭吗?”
“……”
“……”
滔滔不绝的声音出现在耳边,阎埠贵愣住了。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用,露出茫然和疑惑的神色。
“老刘?我听说你同意傻柱弄装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想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那就开门见山询问当事人。
刘海中看着急匆匆跑来的人很郁闷,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兴师问罪的。原本还想撇清关系,但却发现越描越黑,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我们虽然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但是我能管得了别人的房子是否装修,以及装修成什么样子?”
“他可没有参加全员大会,也没有在合同上签字画押,他怎么做是他自己的权利,我们无权干涉。”
“而且我不认为这件事情是坏事。”
“傻柱愿意装修房子是对我们医院最大的支持和肯定,要不然他的房子就是不装修,孤零零的在那里看起来不寒碜吗?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意吗?”
“相反!”
“傻柱愿意主动装修他的房屋,反而是一件难得可贵的事情。代表他不计前嫌,咱们借鉴他的经验,开商城这事算翻篇了。”
“……”
“……”
一次又一次询问中。
他摸索出一套非常有杀伤力的话语。
对着阎埠贵就是一顿火力输出,每一颗子弹都打到最致命的地方。不久前易中海怒气冲冲过来,就是在这些话语中落荒而逃的。
“你没发烧吧,这话居然是从你口里说出来的?”阎埠贵的眼睛瞪得很大,刚才那些说词中条理清晰有理有据,找不到任何漏洞以及反驳的地方。
刘海中狠狠瞪了眼:“不是我想出来的,难道是你想出来的?该干嘛干嘛去,站在这里让人心烦。”
“能说出这么大气的话,你还心烦……”阎埠贵的眼睛里放金光,越发笃定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刘海中更郁闷:“走走走……让你走你就走,站在这里不嫌碍眼吗?”
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难道告诉他我是因为嘴瓢,不小心承诺出去的,这才闹出这么大动静。
你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
咱好歹还是个二大爷。
以后老脸往哪里放?
倒不如错到底。
至少还能证明我英明神武。
“你今天要不给我掰扯清楚,我还真就不走了。”人生中最大的快乐是什么?也许对很多人来说都不一样,但有一点是共同点,那就是吃瓜看戏。
刘海中的脾气上来:“傻柱装修房子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我已经做了主。你们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事情已成为定局不会更改。”
“我今天起床起猛了,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出来的。”阎埠贵满脸感慨地说着,随后警惕的看向四周见,没有什么人连忙走过去搓了搓手。
突如其来的举动。
把刘海中吓了一跳。
见过愤怒的,也见过开心的,但却从来没有见过表情如此古怪的。
“咱们哥俩大半辈子相处的还算愉快吧?”阎埠贵挤眉弄眼询问,脸上的表情要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刘海中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只能满脸不耐烦的询问:“有什么话你直接说。”
“拿了傻柱不少好处吧,多少钱?报个数听听呗。哪怕拿不到钱,听个响也是好的。”阎埠贵喜滋滋脱口而出。
刘海中的眼睛瞪得很大。
他被眼前这位的脑回路吓到了。
认真思索三四遍后确认无误,气得拔腿就走。给钱!我倒是想要啊,可是他给了吗?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惹了不少麻烦,特别是他们做的那些事情。
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
天底下怎么能有这么无耻的人?
算了。
不想了。
血压太高扛不住。
“走什么走啊?你到底拿了多少啊?说说呗,我又不找你要。当然如果你愿意分我一点,咱哥俩就好的没话说。”阎埠贵在后面扯着嗓子大喊。
四周的人顿时愣了。
一个个都把目光看过来。
全部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所有解释不通的地方,似乎全部都能解释清楚。为什么一大爷如此愤怒?二大爷态度如此坚决。
却不想被三大爷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