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忙得团团转,他急得汗水直流。特别是一群人围着他东问西问,更是让他火冒三丈。
“二大爷、二大爷,大事小事都找二大爷,你们这些人到底有完没完?我说过!谁的事情去找谁。”
“再次重复一遍。”
“二大爷也有二大爷的事情,你们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了。”
“……”
“……”
气急败坏的声音滔滔不绝,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我不就多说了一句话吗?怎么就来了这么多麻烦,早知道嘴贱什么。
欠他们的还是怎么的?
“你们烦不烦啊?说了不要问我,不要问我。谁的事情去找谁,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该做什么做什么。”
“傻柱!傻柱!你给我滚出来……”
“……”
“……”
急吼吼的声音响起,恨不得一脚把房门踹开。虽然见过不要脸的,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别以为你躲着不见我,你就能把所有事情都甩给我,告诉你……”
“……”
“……”
刘海中一边奔跑一边破口大骂,这都是些什么事?街道办的人过来都要找我。我到底有几个脑袋几个头?开什么玩笑。
越想越郁闷。
“汪汪汪……”
“……”
“……”
房间内响起一连串的狗叫声。
脸上一片铁青,却又没有任何办法。耳边还能听见后面传来的各种声音,小当的尤为刺耳。
“装修就这么弄,外面全部弄一样的,里面要弄出风格。”
“这有问题,有问题咱不怕。去找二大爷,二大爷会给你解释清楚的,你觉得能弄咱就弄,你觉得不能弄咱就换人。”
“你居然不知道二大爷是谁,那可是咱们院子说一不二的人。”
“……”
“……”
听着这些话,刘海中感觉自己的血压都飙升了。想要过去破口大骂,但小当毕竟是小辈,而且也做不了主,骂她又有什么用?
心里憋屈到极致。
“哟!这不是二大爷吗?咱们院响当当,顶了天的大人物……”略微有些讽刺的声音响起,还夹杂着点挖苦的情绪。
忙的头晕目眩的刘海中看过去,整个人都不好了。但是在他的面前也不能输了阵仗,哪怕打落牙齿也要往肚子里咽:“赶紧一边去,忙着呢……”
“好大的架子,官威都摆起来了。”阎埠贵回了句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慢悠悠的走着,只是脚步非常慢,似乎想看什么好戏。
你告诉我没拿钱。
说出来谁信。
要知道当年那个火红的岁月中,是谁带着人抄了娄家?私底下不知道藏了多少金银财宝。
要不然他们一大家子的收入来源是又是怎么回事?
有前科在。
不这么怀疑才是傻子。
“你管我摆不摆架子?”原本就非常郁闷的刘海中毫不客气回怼,当务之急是找到傻柱,让他该干嘛干嘛。
一道目光看过来,脸色有些阴沉,易中海恨得牙痒痒却也没有办法,论资历他好歹也是个二大爷。
如果三位管事大爷的统一战线破碎。
损失不敢想象。
“一个个看着我做什么,你们该干嘛干嘛去,我还有急事要办。”刘海中说完快步往院子外面的方向走去,唯恐慢一步就会被无穷无尽的琐事缠身。
看着快速离去的身影,易中海往前面走几步,意味深长询问:“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个院子有股歪风邪气?”
“什么邪气,我只看到春风……”阎埠贵说完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爱吃瓜。
爱看戏。
不代表是个傻子。
老易摆明了,就是想把自己当枪使。这种得罪人的脏活累活,有多远躲多远。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谁不知谁。
有句话怎么说的,手里的经是一部经典,可念经的和尚却把经念歪了。
和尚是谁?
谁组织的?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反正有便宜就上,没有便宜反而让我出钱,绝对跑得最快,至于家里的房子装修的事情……
顿时露出苦瓜脸。
想到一个问题,连忙扯着嗓子大喊:“大二大爷既然这么神通广大,我家的装修费,你能不能也付一下。”
没有走太远的刘海中听到这句话,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究竟多大的脸,才有信心说出这样的话语。
我欠他的?
到底是哪年哪月欠的钱?欠了多少?
越想越郁闷。
“老刘倒是给句话呀!你既然这么厉害,院子里的装修难道不应该全部都由你包了吗?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按照全院大会定的最低标准进行,只要不拖后腿就行了。”阎埠贵大大咧咧说着。
易中海眼睛放光,想不到老阎居然有这种招数。没看院子里的大事小事都找他拿主意?权利和义务是对等的,他既然享受了这份权利,就应该肩负这种义务。
没毛病吧?
谁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