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权利?开一个大会说你是院子里唯一的管事大爷,你就是了吗?这些年为院子里做出的贡献已经烟消云散了吗?
威望这个东西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
随着阳光照耀下来,何雨柱伸了个懒腰,随后就捏了捏肩膀。昨天对面似乎很热闹,由于没有听墙角的习惯,具体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
那就是多半在商讨如何对付我。
让他们去折腾,只要不耽误我赚钱,没必要拦着他们。
“咯吱……”
把房门打开。
正好看见一个人也从对面的房子中走出来,她的脸很肿,像一个大熊猫。何雨柱上下打量着露出疑惑惊讶的神色,认真辨认这才看清楚究竟是谁。
“看什么看?一边去!别在这里碍眼……”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大声嚷嚷,归根结底还不都是因为他。
何雨柱怼了句:“我想看谁就看谁,关你什么事。”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不是?别以为这个院子你说的算,别以为你把刘海中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扶上位,你就很牛了。”
“你就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等着瞧吧,有你好看的……”
“……”
“……”
贾张氏急的跳脚,滔滔不绝说着。越说越烦,越说心里的气越大。他想不通原本形势一片大好的院子,怎么就逆转了?
一大群人忙活这么长时间全部成了嫁衣。
“您这话说了多长时间了?不是我吹牛,好像从我买电视机开始,一直到现在,翻来覆去就是这些话,能不能来点新鲜的,让我提提精神?”何雨柱笑嘻嘻说着。
贾张氏气得双手叉腰,眼睛早已通红,脸上有种火辣辣的疼痛感:“一大爷和三大爷,你说罢免就罢免,你以为你们是谁?整个院子二十几户人,我们占了几户?等着瞧吧,有你好看的。”
“等着瞧就等着瞧,只是在等着瞧前,你是不是要去看一看你的胰腺炎是怎么回事?”何雨柱笑嘻嘻的说着。
有的人很奇怪。
越是不搭理他,越是上赶着贴过来做各种恶心人的事情。不仅讨不到好处,自己的利益反而会受到损害,可越是这样越兴奋。
人心太复杂。
就算有无穷无尽的时间和精力,全部砸在这个上面,也没有任何意义。
“你才是胰腺炎,你全家老少都是胰腺炎。”贾张氏破口大骂,见过不要脸的,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何雨柱无所谓:“你是小当的奶奶,我是小当的爹,虽然我们俩各弄各的,但是你骂人的时候顺带也把你自己骂了。”
“滚!不要脸的东西……”贾张氏破了大防,有种比吃苍蝇还要难受的感觉。
冰冷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响起,有人阴沉着脸过来:“柱子!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果回头还来得及,要不然可别怪我们下死手。”
“一大爷现在倒是支楞起来了,可您说的回头是什么意思?”何雨柱毫不客气回怼,脸上满是疑惑的神色。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更浓也更冷:“少在这里装傻充愣,你要是回到以前,继续和秦淮茹好下去,继续过以前那种安安稳稳的日子,我们可以高抬贵手放你一马,要不然……”
“您说的是什么日子?她继续上环不生孩子?吃我的、用我的、拿我的,把我的所有一切全部吞掉,而这就是你说的安安稳稳的日子。”何雨柱的语气也有点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们居然还做着这样的美梦。
易中海死死看着,似乎想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既然任然一意孤行,那就怨不得我们了:“如果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只是为了生孩子传宗接代,你们之间的情感将一文不值。”
“你入魔了,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柱子。”
“做人做事不能这么狭隘,不能钻牛角尖。孩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这是封建糟粕必须舍弃。”
“……”
“……”
站在道德的制高地疯狂打压。
说的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
“行了、行了,你们要是真有本事,那就尽管放马过来。不是说我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吗?那我就看看你们究竟怎样让我长不了。既然想和我斗,我还能拦着你们不成?”何雨柱无语,迈开脚步往院子外面走去。
贾张氏心烦,扯着嗓子大吼:“等着瞧就等着瞧,等你从天上摔下来,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狂。”
“那就先摔下来再说,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去一下医院,看一看胰腺炎的程度严不严重?会不会危及生命……”何雨柱留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哪壶不开提哪壶。
贾张氏用手一摸疼的龇牙咧嘴,想到昨天被暴打的景象,心里一阵郁闷。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苍天呀、大地呀、我的儿呀,为什么会成现在的样子?
无比怀念以前。
是一个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说一不二的时候。
“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等院子装修好了,我们一定要让他血本无归。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