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本就很不好的易中海听到这些嘈杂的话,眉头不由得皱起来。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但是基本盘不能丢。
虽然这些人成事不足。
却败事有余。
三个大爷如果不能齐心合力,老一辈的人不能团结在一起,那么这一次刘光福那群混账东西,还真就有可能造反成功。
“都别说了,大伙好好看看这些东西……”易中海不想多话,把手里的信递给旁边的刘海中,用这种方式打断即将发生的争吵。
满脸疑惑的接过来,刘海中的目光看过去。当落在上面的文字后,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这里的争吵。
已变得无关紧要。
院委会。
他们倒是真能折腾啊,而且好死不死跳的最欢的居然是自己的两个儿子,这算不算坑老子?
也亏自己不在院子里。
算他们命大。
要不然少说也要吃几顿竹笋炒肉消消火。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我们后院起火了。一群混账小子提前找商铺收租,直接来了招釜底抽薪。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没有源头的水还能喝多久?”看着看着火冒三丈,刘海中的语气抬高了几分。
二大妈吓了一跳。
原本还要和他们一起说点什么,连忙把嘴边的话咽下去。
“天杀的!到底谁收的租?那些商铺的商户都是傻子吗?”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吼,仿佛这些钱都是她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
没有钱。
断了来源。
谁是谁?
以后出差谁说的算?以后在院子里说话,谁说的算?
在很短的时间内,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仿佛野草般蔓延。年纪越大活的越久杂念越多,顾虑也就越多。
狡兔三窟。
更何况是一个年纪大的人,他们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现在谁也不知道,动静最后能闹的多大,只能提前做方方面面的打算和准备。
“倒反天罡!这几个小子年纪大了,胆子也大了。看来我们几个以后不宜一起出门,要不然家能被偷一次,就能偷第二次。”阎埠贵看着上面的文字气笑了,想不到自家的小子做了自己想做却又做不到的事情。
只是为什么领头的是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
以前是怎么教育他的?
有好处你不上,难道想便宜其他人吗?这比用刀子挖肉,还要让人心痛。以后必须加强教育,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精打细算。
“回去!必须现在、立刻、马上回去,晚几天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贾张氏急吼吼说着,在外人看来,仿佛她才是院子里那个说一不二的。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小算盘。
如果这些钱在老易的手里,那么大概率最后还会落在自己家的手中。可如果大权旁落,那么这些钱又是谁的?
“不考察了吗?损失的无非就是一些租金,从银行贷的款以及以前收取的公费,并没有损失……”
“……”
“……”
一道又一道声音响起。
对绝大多数人而言,此行利益最大化才是他们真正该考虑的事情。至于以后,等回到院子里看看形势再说。
“我们院有多少商铺,每个商铺每个月交多少租金,这些钱全部放在那些娃娃的手里。时间拖得越长,变数就越多,损失的将会是我们所有人。”易中海缓缓说着,这也是刚才为什么一言不发的原因。
到嘴的鸭子怎么能飞?
这些人出来容易。
回去可就不容易了。
“反了天了!我们必须好好收拾收拾这些小子。”刘海中立即表明态度和立场,毕竟有一些事情如果模棱两可,那么极有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万一要是让老易他们认为这是我在里面暗中授意,那到时候可就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我赞同一大爷的决定,出差能来第一次就能来第二次,等我们回去把那些人摆平后,把事情全部弄清楚,然后再全心全意在羊城建商城。”阎埠贵也摆明立场,这个大是大非上,他没有半点犹豫。
只要家里有孩子的。
谁都脱不了嫌疑。
还能来第二次。
不少人的眼睛亮了。
其实院子里究竟是谁当家他们并不在乎,毕竟不管怎么弄,也轮不到自己。可是如果能从中获得更多利益,谁又不喜欢。
出来一次能拿多少好处?
路费以及吃饭住宿等问题暂时不考虑,就单单只说买的那些东西,就相当于一个普通人,累死累活两个月的工资。
真正掌握前台的三位管事大爷又从中拿了多少油水?这笔账不能算,因为只要算一下就会嫉妒的发狂。
“回去!必须给他们颜色看看。”
“我认为这件事情和傻柱脱不了关系。”
“我认为这件事情许大茂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是他在背后搅风搅雨,要不然那群小子绝不可能想出什么院委会,这种子虚乌有的东西。”
“……”
“……”
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