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便挪开目光看着窗外的雨,不愿看她。 前天跪了一整天,也没吃饭,你脸色苍白,颓乏无力。铃木葵不知道你两天没来学校发生了什么,最近你像是变了一个人,和你交流也变得令人有种呼吸不畅的困难。 她对你说:“那我先走了。” 没有声音回应她。 铃木葵还是勉强自己带着笑音问你。“那明天放假……要一起去公园打球吗?” 你最终还是起身,转头认真地看着她说:“我不打球了,昨天已经提交了退部申请书。” 她愣在了原地,微张嘴唇,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嗓子。“怎么了?为什么?” 其实她一直不敢问你怎么了。她知道你大概为什么不开心,上一场和海常的比赛,在本来领先的情况下队长受伤,你上场打了剩下一轮半的比赛,最后你们还是输了。 她知道你会伤心自责,但是怎么会…… 你自嘲地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的,我妈妈不让我打球了而已。” 你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人总有明明不想笑的时候总要勉强自己笑出来的倔强。 你继续道。“以后能不能不和我一起了,葵?不然…我总是会难过。” 铃木葵揪着眉咬了咬下唇,手掌握紧又松开。 “好。” 最难过的不是输掉比赛。 而是葵好像真的,没有把你当好朋友。 …… 打完比赛后,厕所的隔间,你勉强消化好情绪后,打算以伪装的自然状态和大家一起回去。你对自己说,一定要表现得体一点啊,不然明明大多是你的问题,还反倒让别人安慰你,不是太难堪了吗。 不料你听到队友们的声音,因为暂时还不想面对,于是你在原地等待。 “你说芥川糕子为什么非得打篮球啊?” 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关于你的。你好想堵住耳朵,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马上飞走。 “不明白。但是我平时训练的时候就很不想和她一组,打得很累啊。” “果然上场就会更拉垮,天赋不行就别打了呗,赛场上谁还给她面子一样呢。害的我们都要回去被批和加练。话说最后那个几个球,可真丢我们学校的脸啊。” 你闭着眼,靠在隔间的板子上,心被捏紧后又被满满的酸涩包围。 平时那些人的虚情假意的面具在人后背撕扯下来,你终于看清,你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再怎么努力也那么差劲的人。 但在这时也仅仅是愧疚的酸涩而已。你承认你确实失误了好几个球。 “人也有点假有点作,相处起来挺累的。听说她家庭背景不一般,估计是看不上我们这些普通人吧。每次都还要晚到,搞得自己多特殊似的,真好笑。你说是吧,铃木葵。”高橘好像换了个方向,向另一个人询问。 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你身体都冰冷了三分。 高橘不知道铃木葵和你是好朋友吗?为什么要这么问。 或者说,她们为什么能当着铃木葵的面这样肆无忌惮地讨论你? 可是铃木葵开口了,那种慵懒沙哑的独特嗓音,天天和你聊天说话,能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的独特嗓音,你肯定不会听错。 “对啊。”她好像还带着笑音。 洗手的声音戛然而止,她们便一起出去了,讽刺的笑声却还顺着墙壁回荡在你的耳边。 涩意堵住了你的喉咙,整个人也脱去了所有力气,眼眶中好像径直落下了什么东西,它在中途打湿了一点点脸颊,又掉在地板上摔得七零八碎。 你学习还算好,可能有大一部分原因是功亏于记忆力很好。所以那么多句,你一直都记得,平时没有去刻意地记住,但是只要一想起来就会记得。 包括那句,对啊。 对啊。这三年,让你感到幸福的篮球和朋友,原来都是你一直在做的一场梦而已。 为什么呢,为什么真心不能换来真心。 …… 而对于后来在雨中遇到的牛岛若利,你是真的不记得你为什么要那么责怪他。 你心情糟糕到极点,脑子浑浑噩噩地像一团浆糊,他这个人的存在当时就很让你火大,又高又大的把光都挡完了。 他说了些好像是类似于什么“输比赛很正常,继续努力下次赢回来就好了”,在你回复了一句让开之后也没有一些自知之明,补充一句“真的那么难过就别打篮球了”。 那一刻,你以前对他的羡慕和骄傲全数转化为恶意,变成刺人的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