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转身离开。
家里的绿植已经发黄,裴闻炀用尽心力地去养,没有养坏一盆。
第二日一早裴闻炀便去了防控局。
陆淮年在指挥官办公室门口靠着,冷冷地看向裴闻炀,“你不能再这样把自己的命不当命。”
“你看看你现在都什么样了?为了让自己忙起来,去青洲的,寒岛洲的,不在泊海境内的你统统都亲自去,就不怕哪天把自己身体搞垮了?”
“五年了,裴闻炀,你应该放下了。”
这些年来裴闻炀处处做到极致,四洲和平他功不可没,为所有人考虑,却唯独不考虑自己。
“你需要休息。”陆淮年强调。
五年……
裴闻炀只说,“我放不下。”
裴闻炀越过陆淮年走进了屋内,“明天有个任务,回来了会休息的。”
陆淮年直接气笑了,“这种鬼话你说了一百次了!”
裴闻炀坐到了办公桌后,翻看着没处理完的文件。
陆淮年想看看他什么时候能晕过去。
裴闻炀看的认真详细,聚精会神。
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屋内无限放大。
忽然间。
裴闻炀的手臂传来一阵疼痛,不重,感受却异常强烈。
裴闻炀侧目望去。
发现自己手臂如戏法般骤然多了一道鲜红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