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夜深了。
她才有时间看一看自己的身体的情况。
她用灵力将全身上下都探了一遍。
身子本来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一些先天气血不足,这应该是娘胎里带来的毛病。
这就是一个富贵病,只要是有钱,拿着药材吊着也能活很久,但是就是根治不了。
姜芜不担心,用灵力带着的话,应该一个月就能调好身子。
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静坐了一会,感受到灵力在身体中的游荡之后,才缓缓的呼出一口气。
......
“最近乔家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江辞介还没有入睡,坐书房里处理着事务。
虽然他现在已经被捕在军队中,但是回到燕京,还是在处理很多事情。
明面上他现在已经失去了皇上的信任,在朝堂上属于边缘人物。
实际上,他只是转入了地下,变成了皇帝的一只手,帮他查一些,明面上他不能查的事情。
“回世子,我们去的时候,乔家人已经被毒害了,问下人,下人说一概不知。也不知道乔老爷和乔夫人是何时被害的。”
暗卫清影回道。
“有是下毒吗。”
江辞介沉默了一下。
姜家的人,也是被下毒杀害的。
“查出来是什么毒了吗?”
他的手指在桌上均匀的有节奏的点着。
似乎在思考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他心里有一种感觉,乔家和姜家的事情,有所关联。
虽然姜家的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
但是谁又说得准,幕后之人,不是从五年前就开始计划了呢。
“回世子,都是滴水观音。”
清影头也不抬的说道。
“滴水观音吗?”
江辞介眼神一眯。
滴水观音看似无毒,不碰触的话就没有任何事。
但若是碰到了滴水观音的汁液,或者是误食了,轻则咽部、口部不适,出现腹泻呕吐的症状,重则就会窒息、心脏麻痹而身亡。
看来此人收集了许多滴水观音的汁液,将其制成了毒药。
既然毒药都是一种,江辞介认为,有必要将两个案子,放在一块来调查了。
“世子,更巧的是,这个乔文东,五年前,也在菱州。”
清影赶紧把自己查到的事情都说了。
他觉得这也许就是解决世子正在查的问题的关键。
“我知道了,五年前的菱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都被毒害呢?”
看来这个菱州,他非去不可了。
不过不能打草惊蛇。
“影,你明天去菱州,看看能不能找到当时姜家的下人。”
“好的,世子!”
影说完之后,便沉入了夜色里。
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江辞回过头来思考着。
姜家、乔家私下会有关系吗?
他在查当朝的丞相李飞。
六年前,在兖州突发时疫。
朝堂的视线都在兖州。
大家都不知道,这次的瘟疫什么时候能够过去。
直到当时还是礼部尚书的李飞得到了治疗时疫的法子。
这才制止住了时疫的蔓延。
因为李飞贡献了这一门方子,在朝廷的威望也渐渐的升起来了。
不到一年,便成为了大燕的丞相。
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现在的李家,党羽慢慢的在朝中各个位置分散。
这是皇上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他可以有许多的臣子,但是这些臣子,不能妄图想要更多的权利。
既然有人想要攫取不属于自己的权柄,皇上自然会感到威胁的。
就在皇上想要有心消一点李氏一派的锐气的时候,打瞌睡有人送上了枕头。
有人举报说,当初兖州时疫之事,有些蹊跷。
皇帝看了一眼,便让江辞介再查此案。
不管怎么样,总要查个明白。
他跟着线索,一路查到了乔家的头上,结果人就这么没有了。
看来是有人,察觉到了有人在查当年的事情,已经杀人灭口了。
背后的人,应该想不到他会把乔家的事情跟姜家联系起来。
现在只能查出来,当时那场疫情,的确是有些蹊跷。
无论是时间还是药材。
恰到好处。
乔家的药材,又究竟流向呢何方呢?
菱州与兖州相隔不远,姜家又在里面扮演了什么样的位置呢。
他皱了皱眉,感觉自己眼前是一盘大棋,他对弈的人,不知道是何人。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要露出破绽了。
......
姜荇次日,又来到了燕云楼。
这里是整个燕京的公子小姐都喜欢来的地方。
燕京就是这一点好,没有限制女性出门。
尤其是贵族的小姐,也可以白日出门游玩,同大家一起放松。
但是一般身边都会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