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见见刚刚的刚刚演花木兰的女子!”还君急切地说道,目光越过小厮,往后台里面探寻着。
影嫣闻声走上前。
只见,她也才褪下厚重的盔头,戏服都没来得及褪掉。
“花旦影嫣见过公子!不知公子所为何事?”影嫣微微欠身,略显疲惫地问道。
还君忙不迭地问道:“你就是刚刚那个演花木兰的女子吗?”
“正是影嫣,不知公子所为何事?”影嫣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还君。
“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认识认识你!”
“影嫣只在台前演戏,不在台后识人!请公子见谅!”影嫣转过身去,“小厮送客!”
“是,影嫣姐!”小厮微微躬身应道,然后转向还君,“客官,请辞吧?”
“影嫣姑娘,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认识认识你!”还君隔着小厮吆喝道。
“客官,我们戏班是不允许戏子与客官相识的,请你回去吧?不然也只是会为难影嫣姐的!”小厮一脸为难,言辞恳切。
还君一听,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还君回头准备离开。
随后,又感到有一丝不舍,折返回来。
他焦急地问道:“这位小兄弟,影嫣姑娘明日还会来表演吗?”
“会的!您若还想捧场,欢迎客官前来。”
还君一望三回头地离开了。
深夜。
万籁俱寂,唯有轻柔的晚风透过窗缝溜进屋内,带来丝丝凉意。黯淡的烛光在寂静中轻轻摇曳,将室内的物件拉出长长的影子。
挽真轻缓地走到羽屏身后,如呵护珍宝般伸手挽住她的脖子,语调温柔如水,“羽屏,时候不早了,我们早些安歇吧?”
“好啊!”羽屏微微颔首,缓缓站起身来,她的裙摆轻轻拂过地面,发出细微的摩挲声。
挽真骤然间,猛地一个发力,一把将她轻盈地横抱起来。
“挽真,你干嘛?”羽屏双颊绯红,娇嗔地惊呼出声,双手下意识地紧紧环住挽真的脖颈,眼神中满是惊讶与羞涩。
“你不是想跟我生个宝宝么?今夜良宵……”挽真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坏笑,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那目光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挽真,我不想生了!”羽屏眉头微蹙,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挽真轻轻把羽屏放下身来,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目光中满是关切与疑惑。 “怎么啦?”
“你不是跟我说,多儿多女多冤家,少儿少女坐莲花吗?”羽屏微微嘟起嘴唇,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怎么?你不是一向不认同吗?”挽真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双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今天我可真是太认同了!今天小遗真吓死我了!”羽屏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回忆起白天的场景仍心有余悸,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挽真微微眯起眼睛,寻思了一下,问道:
“就爬高那个事情?”
“光是爬高都还没这么怕,可是她还乱跑。一个女孩子都这么淘气,如果是男孩子,我更加管不着了!”羽屏对白天的事情还是很后怕。
“羽屏,咱们的孩子,指不定随了你呢?说不定没这么淘气呢?”挽真轻拍着羽屏的后背安慰道。
“据我所知,你小时候很淘气!而我小时候也很淘气啊!难道你忘了,我偷溜出家门,跑去梅山找你啊!”羽屏提起过去的往事。
挽真哈哈一笑,“是哦!我还真是被你现在的温文尔雅的面目给欺骗了!”挽真笑着点了点她的鼻翼说道,手指在她的鼻翼处轻轻停留了片刻。
“哎呀,所以咱们两个要是生出孩子,一定比小遗真还要皮呢!”羽屏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满脸的担忧之色。
挽真打趣道:“皮?打两顿就老实了!”
“你就这么粗暴啊?”羽屏不满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些许愤怒,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
“那我小时候,我爹就这么削我的,我当爹的时候,我削他们那都是天经地义!”挽真扬起下巴,一脸的理所当然。
羽屏拍了拍他的手臂,嗔怪道:“你就知道用这种粗暴的方法!”
“哎呀,羽屏,孩子淘气是很正常的,每个孩子都会这样,咱们也都是从孩子过了。你可不能这样!况且,之前我说随意,你就老想着要生个娃,现在人家想要了,你又不要!那人家观音菩萨都说了,咱们命中可有一儿一女呢!刚好凑成个好字!咱干嘛不要啊?”
挽真不满地嗔怪着。
羽屏稍稍一寻思,发现猫腻,“杨挽真,合着你一直都想要个孩子对不对?你之前就是骗我的,说随意,对不对?”羽屏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瞪着挽真。
“那?确实,是的,但我那不是不想给你增加压力……”挽真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
“哼!”羽屏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羽屏……”挽真伸出手,想要拉住羽屏。
“不管,今晚没心情,睡觉吧!”说罢,羽屏便快步上床,一把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盖上,埋头睡觉,只留给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