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萧和林汐站在顶楼的天台上,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拂过他们的眉眼,苍穹之上,是无尽白昼之光影,飞鸟猎游,天地广阔。
林汐的眉眼柔和俊秀,“景萧,你害怕不?”
景萧还在消化他的话,此刻笑笑:“不怕。”
“问题来了,就解决它,肯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景萧从来都是精神稳定的领导者,林汐在成长的同时,他也在成长,并且已然已经成长为高耸之巨树,成为林汐的避风港。
林汐露出笑容:“哥,你放心,我没那么容易被打垮,区区毒素而已。”
景萧肌理分明的身体近在咫尺:“我的小汐最厉害了!”
林汐小心脏扑通扑通跳,这扑面而来的荷尔蒙,俺头晕!
他舔舔嘴唇,手指蠢蠢欲动,身后景琛的声音传来:“天台的风好吹吗?”
林汐绝倒!
他恼火的回头:“生病不好好休息,跑出来游魂啊!”
还让不让人活了!
景琛无辜脸,且苍白,且伤心:“你居然这么对待一个病人!”
林汐没好气:“既然是病人,就该有病人的觉悟,跑出来干什么?”
景琛弱柳扶风的咳嗽几声;“抱歉,这回是真意外。”
林汐:“行啦,装什么,你面色比我还红润,发烧是免疫系统的排异反应,退烧之后就好了。”
景琛:“哦,那我突然感觉好多了。”
林汐:“所以,你又想干嘛?”
景琛施施然走过来:“当了一回试验品,就没点奖励?”
景萧无奈:“哥,你已经捞了不少好处了,适可而止。”
景琛白了他弟一眼:“你懂个屁,我这么辛苦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景萧:“为了我?”
景琛:“不给你多挣些嫁妆,到时候,你要洗衣服,做饭,刷碗,扫地,什么活都是你干,哥会心疼啊!”
景萧差点跳起来,“你到底偷听到了多少?”
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嫁妆?
嗯?
景琛其实挺无辜,他可没偷听的爱好,偶然间听到的而已。
“我总要听几句,确认是不是你们,不然如果是别人,开门要被打的,多不礼貌啊!”
奈何一站那就听到了挺有趣的事情。
嫁妆?林汐眼睛滴溜溜,甚好,甚好也。
景萧瞥了眼林汐,见他笑的像只小狐狸,心情也跟着明亮起来,只要他开心,娶不娶嫁不嫁这重要吗?
总归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美的也是我自己,咳咳!
一不小心想的过于长远了些。
总有一天,我要带着林汐离开这牢笼,游遍千山万水,再不受丁点委屈。
于是景萧抱臂:“哦,谢谢哥,挣钱这件小事,就交给你了。”
景琛:“哦?”
他扶了扶眼镜,怒其不争:“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居然争都不争一下!”
景萧:“你觉得我打得过他吗?”
景琛弟控发作:“你当然打得过,你在我心里是最强的!”
景萧哆嗦了下,妈耶,额想吐!
林汐也恶寒,拉着景萧跑了!
大哥许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久了,越发变态了。
景琛回头:“跑什么,林汐,别忘了给我好处。”
林汐真是服了:“知道了。”
毕竟景琛也是受了些苦。
他既然想要好处,林汐也不会吝啬。
于是景琛发自内心的笑了!
继而满意的回到病房,呼呼大睡。
“你别!”景萧心疼的拿起林汐的手指,“怎么老是伤害自己,你有多少血?能这么用?”
林汐看着殷红的血液从指尖汩汩流出,“你和我接触的比较紧密,我怕你出现中毒症状,所以先给你解毒,你也不想顶着一身弹孔似的痕迹吧?”
有碍观瞻不是?
景萧:“血液对人体有多重要你比我更清楚,小汐,别再受伤了。”
林汐将手指放在他唇边,滴了十来滴:“你放心,我惜命,事出突然,回公司我就会研制解药。”
他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大哥的血液,嘻嘻。”
景萧被迫喝下,说实话,味道不难喝,相反,还很香,他看着那个小瓶子:“你什么时候取的血样?”
林汐嘿嘿笑:“刀子不能白扎我自己,他好不容易让我抓到一回,可不得放点他的黑心血,神不知,鬼不觉哦,我用了点手段,他可能还没反应过来!”
景萧:“你,扎的他哪里?”
大哥都不知道疼的吗?
以后这两个人怕是要打个天翻地覆!
林汐鹿眼乱飘:“大腿。”
景萧挑眉:“真的?”
林汐:“根。”
景萧脸色古怪,憋笑憋的难受,终于扶额笑起来:“林小汐,你完了!我哥那人不仅小气,还记仇,咱俩会被追杀到天荒地老!”
林汐:“没事,我跑得快!”
景萧摸摸狗头:“干得好!”
两个人贼嘻嘻的笑起来,光是想想景琛